怎么一副恨不得把傅青禾拉下水的样子。
柳乘云没想到柳扶风竟然会对傅家的家事感兴趣,但还是向他解释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傅大人确实是昌平侯的妹夫,但是现在的傅夫人却不是昌平侯的妹妹。”
“你的意思是,是前面那位夫人......”柳扶风一下反应了过来。
“没错。”柳乘云接着说道:“昌平侯的妹妹其实是平远伯前面那位夫人,也就是傅大小姐的母亲,现在这个傅夫人是后娶的,又是个小官之女,你说他能对傅二小姐态度有多好。”
一个继室,在原配面前,也等同于妾室。
所以在昌平侯看来,虽然傅二小姐也是嫡出,但是却和庶出没什么两样。
更别说他妹妹过世才几个月,傅衡之就续娶了,不到一年傅二小姐就出生了,还不知道两人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呢。
他能喜欢傅二小姐才怪了。
“原来是这样。”柳扶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傅衡之在前朝也是身居高位,就算是续娶,又怎么会娶一个小官之女呢,这背后不会有什么隐情吧。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到了宫门口,安王府的马车已经停在了宫门口。
“行了,哥,你回去吧,我先走了。”柳扶风转身和柳乘云告别。
“嗯,路上多加小心,有事派人给我传信。”柳乘云细心的叮嘱。
柳扶风点了点头,登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朝着黑暗中驶去。
而另一边,昌平侯正在教子。
李聪跪在李家的祠堂中,房门被昌平侯关了起来,昌平侯老夫人和昌平侯夫人正焦急的候在门外,听着屋内昌平侯的责打声和李冲的闷哼声,心中忍不住心疼。
“盛林啊,你悠着点,别把孩子打坏了,这可是你唯一的孩子啊。”昌平侯老夫人忍不住朝着屋内高声说道。
他们一家人去宫内参加宫宴,父子俩前后脚出去了一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府以后李盛林就把李聪抓进了祠堂,并且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婆媳俩只能在门外干着急。
而屋内,昌平侯李盛林也打累了,将鞭子甩在桌上,坐在一旁喘着粗气。
而祠堂的正中央,李聪的后背全是血淋淋的鞭痕,但是还是笔直的跪在正中央,冷汗一滴滴的从额头滴落。
“我知道你资质不佳,也从来没指望你有什么大出息,但是你也不能给家里招祸啊,今天这事,要不是我们来的及时,安王真的在你手上出了什么事,咱们全家的命都得搭进去,你知不知道!”
昌平侯一想到刚刚李聪举着刀在柳扶风面前比划的样子就不禁感到后怕。
“爹,我知道错了。”李聪声音沙哑的开口,从安王说出今晚发生的一切时,他就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为了一个算计自己的女人差点把自己全家都搭进去。
听到李聪的认错,昌平侯脸色好了一点,总算是不是那么无可救药,“既然知错,那就好好在这里反省反省,省的以后再被人利用。”
说完,他抬腿朝着门外走去,却在走到门口时,顿了一下,“这些日子你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还有,不准再见那个女人。”
李聪低下了头,他知道这是父亲在保护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