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京城的裴聿珩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公子可是昨夜受凉了?”千山听到裴聿珩的喷嚏声,满是关切地询问道。
世子这段时间为了朝堂上的政事多有操劳,在府上还得时刻防备着那个裴逸承那对母子。
“无碍。”裴聿珩摇了摇头,神色略显疲惫,那俊朗的面容上仿佛蒙着一层淡淡的阴霾。
陆宴怀将启程的各项事项安排妥当后,便脚步匆匆地来到了姜楚仪的房间。
他与少微站在一处,从头到尾两人只是对视了一眼,便各自迅速移开了目光。
直至姜楚仪传唤锦书和绯棋进屋侍奉,陆宴怀才抬手敲响了屋门。
“殿下。”
姜楚仪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进来吧。”
陆宴怀一走入屋内,便见姜楚仪正安然坐在妆台前,绯棋和锦书正在轻柔地为她梳理着发丝。
姜楚仪刚才歇息,将头上的发簪都一一卸下了。
如今散着发丝的样子,更多了几分娇媚。
“殿下,明日启程的事宜臣都已安排妥当。”陆宴怀先是微微怔愣了一刻,而后连忙垂下眼眸,不敢直视姜楚仪。
姜楚仪从铜镜中看到陆宴怀的表情,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说道:“辛苦你了,陆大人。”
她抬手轻轻一挥,锦书和绯棋便心领神会,悄然离开了房间。
少微站在门外看到锦书和绯棋走出,微微一怔。
陆宴怀一进去殿下便将侍女支开了——
姜楚仪拿起桌上的一条细细的红色绸缎,转过身看向陆宴怀,眼波流转,娇声说道:“过来帮本宫弄头发。”
陆宴怀闻言连忙快步走去,垂眸看着姜楚仪那如瀑般的青丝,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无从下手。
姜楚仪将手中的红色绸缎递给了陆宴怀,说道:“随意帮本宫束起来便好。”
陆宴怀接过姜楚仪手中的绸缎,弯下腰,动作轻柔地对待着姜楚仪头上的发丝。
生怕扯到姜楚仪的发丝弄疼了她。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冲出胸膛,忍不住想要更靠近殿下一些,那心跳声在他的耳边如鼓鸣般响亮。
姜楚仪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陆宴怀那副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陆宴怀的耳朵都红透了。
发丝就这样被陆宴怀松松垮垮地束住。
姜楚仪转头看向陆宴怀,随即伸手摸了摸陆宴怀的耳垂,那触感温热。
“你的耳朵好热啊。”
姜楚仪看着陆宴怀,嘴角带起一抹戏谑的笑容,那笑容艳丽,轻而易举勾走了陆宴怀的心魂。
陆宴怀被姜楚仪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身子瞬间一僵,脸上瞬间布满红晕,结结巴巴地说道:“殿…… 殿下,莫要取笑臣。”
“你嘴上这样说,心中可是很喜欢的。”姜楚仪松开了陆宴怀的耳垂,手缓缓向下划去。
经过他的喉结,胸膛,腹部。
......
陆宴怀闷哼一声。
喉咙微微滚动。
姜楚仪却松开了手。
“陆大人还是这么爱害羞啊。”姜楚仪调侃道,那语气中满是轻佻与暧昧。
“不过本宫就喜欢看你这害羞的样子。”她抬手勾住了陆宴怀的脖子,陆宴怀顺势单膝跪在地上。
她吻了吻陆宴怀的嘴唇,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轻柔。
陆宴怀跪在地上,需要微微仰头看着姜楚仪。
他抱住姜楚仪的腰,又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姜楚仪才得以喘一口气。
“你来找本宫就为说这些?”姜楚仪垂眸看向陆宴怀。
只见陆宴怀眼眸中含着水雾,好一副娇俏易推的模样。
“殿下,臣有一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