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明白,喜欢晏屿没结果。
有什么是被自己喜欢的人亲手推开更残忍的事情呢?
晏屿不但把她们推开,那些经他手底下媒婆团促成的亲事,他还要上门去喝喜酒,还要问人家要媒人钱。
你说糟心不糟心?
习盛思绪发散:也不知道那些女子听见这话,见晏屿如今倒贴别人,会不会心中痛快。
沈虞理直气壮的道:“我从未说过我不仗势欺人啊!”
“我也没说过我光明磊落。”
“我就是喜欢仗势欺人,夹带私货,睚眦必报,受不得气。”
习盛:“……”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大腿抱得牢靠。
“我们过去不曾见过沈大小姐,也不曾得罪你,不知你为何要让我们去掏粪?”习盛说出掏粪二字的时候,颇觉烫嘴。
沈虞也没有藏着掖着:“你们去掏粪,等到你们府邸周围动工的时候,你们家中就不会用各种各样的借口和由头来影响我办事了。”
习盛皮笑肉不笑地挤了一句:“沈大小姐做事还真是深谋远虑。”
卢恪很是无语:“又不是我们阻拦的,你怎么不去抓我们府上当家的人啊!”
沈虞比他还无语,这是什么大孝子。
还有这话她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习盛道:“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他虽然畏惧的晏屿,但也不是任谁都能威胁拿捏。
看在晏屿的面子上,他愿意给沈虞几分尊重,但也不可能放下身份跑去做那起子罪犯和贱民才需要做的事。
沈虞道:“你们当然可以拒绝,但拒绝后,我会让人出去宣扬你们二人今日被青楼女子戏耍,还被她踢了这事。”
“往后人人都会知道,你们二人是青楼女子都看不上的下等货色!”
她在说下等货色这几个字的时候,刻意加重了语气,让卢恪和的习盛光是听到都觉得窒息。
卢恪张口就要骂人,卢夫人预判了他的行为,来了个手动闭麦。
晏屿收起手中正欲丢出去的碎银子。
习盛后牙槽差点咬碎,努力平复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不过是不想我们找事,我们答应便是,何必非要逼我们去掏粪结仇?”
沈虞问晏屿:“这二人说话作数吗?”
卢恪连忙道:“做数的,作数的,小爷我一言九鼎。”
他不想去掏粪,也不想今日这事被旁人知道,让人知道了他们以后如何在这个圈子里混了?
晏屿也点了点头。
他点头代表着,就算这二人不想履行今日之言,他也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履行。
“那你们能说服你们家里的人吗?我需要的是你们整个卢家和**,在我动工期间都安安分分的,不要作妖。”沈虞很仔细。
习盛:“……”
他心里正计划着嘴上答应了,等到时候就说他尽力劝说了,但家里不是他做主,他也没法子。
甚至还暗戳戳地想着,让人多给沈虞使几个绊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