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学立和士兵们一看也迅速的举起枪摆好攻击的阵势。
只见那汽车车上下来一位穿着深色细丝中山装的男子,三十五六岁,长相俊朗冷峻的眼神中露出超出常人的沉着冷静,此人名叫仙赞是地方上的局长。只见他径直走到穿着军官军服的伍学立面前怒气质问道:“阁下,是哪个防区的部队,竟然毫无章法在我管辖地劫狱,如此目无法纪的行事,霍乱我们晥省的律法治安,真是混账东西。”说着一脸怒气的注视着伍学立等军人。
伍学立听了不以为意的微笑道:”鄙人51军的参谋,伍学立,今日奉命来监狱带人。”仙赞听了怒气道:“鄙人仙赞是这片区域的治安局长,请长官出示皖省最高长官朱司令的手令。”伍学立听他说是局长,立马客套道:“因为我部下达了紧急命令,所以没有来得急通知仙局长,忘您见谅。”
那仙局长仔细看了看张居文道:“你们带走的人在我辖区正牵涉一起重大伤人案,因为我手下疏忽还没来得急跟他做询问,所以请伍参谋留下人犯。”
伍学立听了不耐烦道:“这是我们51军的人他所犯的事情由我们带去军部处理,至于他所犯的事情今后我会给你仙局长一个交代的。”那仙局长见他拿出军队背景便怒气道:“我是奉公执法,今日你们私自劫狱,简直就是目无法纪。”
这时伍学立身旁的一个部下吼道:“昨日我们军长在你管辖的区域遭遇暗算,幸得这位壮士相救,你身为局长,此事你脱不了干系,改日我们在来问罪你。”
仙局长一听顿时怒道:“你们皖军内部四处争斗,祸乱我皖省百姓,在我皖东嚣张跋扈,如今竟然公然劫狱,鄙人虽然只是一个局长,但为了皖东律法的公正,今天定要讨个说法。”接着又怒气的朝自己的部下呼道:“给我包围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乱了我皖东的律法。”
伍学立见他不识时务,顿时怒气道:“把他们全部都抓起来。”警察毕竟不是军队的对手,在说了没必要为了一个犯人,而送上性命。只是对方的军人太嚣张跋扈了,完全无视地方警察的存在,真是奇耻大辱。
双方僵持着,众警察一见知道在反抗僵持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都顺从的被士兵剿了枪,那仙局长显然气不过,当着这么多部下的面竟然被沦为阶下囚,掏出手枪想对着前来剿他枪的士兵开枪,只是那士兵眼快手快,挥着拳头对着他的脸部就是一拳,其他的士兵趁机剿了他的枪
仙局长被这一拳打的嘴角直流血但仍不服输道:“好你个伍参谋你今天要不杀了我,将来我定要到省督军朱司令那参你一本让你下监狱。”
伍学立听了嗤笑道:“你想怎么告就怎么告吧!最好是尽快去告,听说这北伐革命军就快打来了,如果时间拖太久了,估计要和日本人干仗了,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你告我的那一天。”
说完身旁的部下都嬉笑起来,那些被剿了枪在一旁蹲坐的警察听了,非但没生气,低下头都忍不住尴尬的偷笑着。张居文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事情,对伍学立道:“哥们,身上有没有钱财。”伍学立道:“你要多少”“五六块大洋就行了。”
伍学立对身旁的手下暗示了下,那士兵立马掏出十块大洋给他,张居文拿着大洋走到狱警面前道:“麻烦你给我那监室的弟兄加几个好菜。”说着就把钱给他,那狱警哪敢接他的钱,看他走过来还以为是想找他的麻烦,双手颤抖着接过张居文硬塞过来的钱财。忙结巴道:“大哥,您放心吧!我一定照办。”张居文听了才放心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