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交缠,唇齿相交,宁展岩反客为主,扣着陈锦欢的后脑勺加深了两人之间的这个吻。一吻绵长,想到两人入宫后便不能像如今这般亲近,宁展岩二话不说,将陈锦欢打横抱上了马车。
马车内的软榻铺了一层毛毯又软又暖和,陈锦欢躺在上面一脸娇羞,宁展岩连忙将盔甲脱下,迫不及待地将陈锦欢压在身下,大手伸进陈锦欢的裙摆内四处点火,陈锦欢全身软了下来,攀附上宁展岩,像猫儿一样将身体缠绕着男人如烈火般灼热的身体。
马车外的树叶被狂风吹得沙沙作响,马车内则是一室旖旎,春色无边,不时传出粗重的呼吸声与娇喘声。
直到午后,宁展岩才重新将盔甲穿好,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陈锦欢则看着被扯得皱巴巴的衣裙不禁皱眉,待会儿还要进宫,若被人看见她穿这样的衣裙进宫岂不失礼死了,还有头上的钗环与耳环都全部散乱地躺在了车帐内。宁展岩见陈锦欢一副为难的样子,搂着她低声在她耳边哄她说:“别怕!一会儿我放出烟火信号,然后将你先送到附近飞鹰镖局的分点,那里你再梳洗更衣便是了。新的衣裙在你进宫的礼物中有好几套,我命禁卫将礼物送到镖局。”
“那样今天我们还进宫吗?”陈锦欢有点不安地问宁展岩。
“高俅父子此刻估计急坏了,正在京城内外派人搜寻我们的踪迹,我想今晚我们怎么着还是要进宫的,我还要将这黑衣刺客送到刑部,让高参审一下这人。”宁展岩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陈锦欢。
陈锦欢知道进宫的事不能拖延,便乖乖让宁展岩驱使马车,将她与刺客一起带回了飞鹰镖局附近的分点。宁展岩先放了信号烟火,再驱使马车,想不到他们刚走出树林便遇见了一队禁军,禁军认得他,便配合他将刺客带回刑部。
等陈锦欢在镖局重新梳洗沐浴完毕,穿戴好衣裳,高参已亲自来迎她了。高参见到陈锦欢与宁展岩,用审视的眼神打量了两人一番。尽管宁展岩在马车上有所克制,但陈锦欢雪白的天鹅颈上还是留下了一抹淡紫的可疑痕迹。高参察觉到了,撇了一下嘴角,低声在宁展岩耳畔语带讥讽地说:
“宁大人,你今天早上是不是不舍得陈娘子,故意设局拐了美人去偷欢了。宁大人如此沉不住气,让我怎么放心将你放入宫中?”
宁展岩听了高参的话却毫不紧张,只是解释了一下说:“今天的黑衣人不是宁某派去的。我怀疑是贤妃不想让锦儿进宫。我见刺客用剑抵住锦儿的颈脖,可能这才留下了瘀青的痕迹。”
“宁大人讲的是真话?那黑衣人真不是你的人?”高参盯着宁展岩的双眸质问他。
“高大人爱信不信,反正锦儿要入宫,宁某一定要陪着她。”宁展岩一边说,一边用深情的眸光看着陈锦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