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高兴的拉着林冲结拜,既然已经结拜,便是再生的兄弟。武松将外人叫了出去,将朱贤的事如实说给林冲听了。
林冲只觉惊讶,也无异议。
在官场上有人,也是好事。
阳谷离梁山不远,更能随时支应一声。
结拜完毕,梁义押来王伦。他追到后山,才将王伦抓住,顺便还抓住了一起逃跑的朱贵。
冤家路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武松将王伦交与林冲,林冲见到王伦,双眼通红:“王伦!我自上了梁山,对你忠心耿耿,一应要求,全无半点懈怠。你却嫉贤妒能,屡次刁难与我!
前番更是不顾义气,为一番毫无根据的谣言便将我打入牢中。如今你也有今日,落入我林冲手里!你这心胸狭隘的小人!”
王伦被抓,自知绝无生路,倒也光棍,骂道:“忠心耿耿?若不是你与这贼人里应外合,他如何能入得了我梁山泊?林冲,你身为禁军教头,本以为你是个光明磊落的好汉,却没想到也是个卑鄙小人!我王伦只怪瞎了眼,信了你这等小人!”
林冲听了,更加怒火冲天:“里应外合?洒家在牢中,如何与哥哥里应外合!分明是你这厮胸中无半点沟壑,弃八百里水泊不守,直叫兄弟们依关而战,害死多少弟兄?
王伦!今日,林冲便要为横死的兄弟报仇!”
“要杀便杀!何必多言!”王伦不屑道,“梁山刚破,你便叫这贼人哥哥,还不是内应?林冲,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王伦一心求死,一点也不虚,张口就骂。倒是一旁的朱贵,却没有王伦一般必死之心,见王伦骂的痛快,开口辩解道:“林教头,非是我等不信你,只是寨主妒忌教头本领,一心想除掉教头,实是与我等无关啊!”
在梁山上朱贵对林冲多有照顾,林冲见他开口求饶,有心求活,也不忍看他身死。便对武松道:“哥哥,朱贵兄弟与洒家相交甚厚,能否看在林冲薄面,饶他一命。”
梁山众头领,武松只看得上林冲一人,其余人是死是活也无所谓,点头应允。林冲心里一松,又是一暖。
朱贵见保住了性命,心中一喜,也不管王伦死活。在梁山上时,朱贵因上山较晚,也曾多被王伦打压,心里对王伦也多有怨气。今番武松攻寨,他也没多出力,更不会为王伦求情。
王伦也不渴望能活,他自幼读书,也知道改朝换代从来没有善终的头领,索性在这最后时刻光棍一番:“要杀便杀,王伦只求速死!”
林冲如他愿望,带着满腔怒火,一刀封喉。林冲也是厚道人,一刀毙命,也没让王伦有多少痛苦。
武松拿下梁山,命人打扫战场,修缮关隘,封存府库。第一时间去写信一封,快马加鞭送往阳谷。
阳谷县此刻粮草充足,全没了前几天的慌乱。每日施粥,难民有了活路,也不闹事。
朱贤以赈代赎,组织难民修缮城墙民宅。开春后开垦荒地,挖渠灌溉。为播种做万全准备。
朱贤收到信件,知道武松拿下梁山,又收服林冲、朱贵二人,喜不胜喜。知道武松现在百废待兴,便叫来吴用,让其将府库中甲胄兵器运去梁山。
粮食锄犁之类的阳谷也不够用,但是武器甲胄之类的,全送给武松也无妨。
阳谷县如今已成了朱贤一言堂,府库空了,谁敢异议?便是曾经,府库也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