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君微笑着点头:“孩子们,今日想去何处?”
清婉迫不及待地说:“母亲,我们想去街上逛逛,看看有没有新奇的玩意儿。”
林之渊走进来,说道:“出去可以,但要注意安全。”
姐妹们齐声应道:“知道啦,父亲。”
于是,一群人带着丫鬟出了门。
在街上,林锦嫣被一家珠宝店吸引,挑选着精美的首饰。
林妙菡则在小吃摊前走不动道,嚷着:“我要吃这个,还要那个。”
林绮梦静静地跟在姐姐们身后,偶尔看到喜欢的小物件,也会露出欣喜的笑容。
姐妹们一路上有说有笑,度过了欢乐的时光。
与此同时,杭州城发生了一些离奇的案件。先是城中富商家的金库一夜之间被盗空,现场却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那富商平日里趾高气昂,仗着自己的财富在城中横行霸道,此次金库被盗,他暴跳如雷,不断向林之渊施压,要求尽快破案追回财物。
接着是街头连续出现莫名死亡的乞丐,死因蹊跷,令人毛骨悚然。这些乞丐本就生活在社会的底层,无人问津,如今这般惨死,更是让城中百姓人心惶惶。
林之渊忙于处理这些公务,压力倍增。他每日早出晚归,眉头紧锁,茶饭不思。回到府中,面对家人也是一脸的疲惫,无心言语。
林之渊的正妻沈碧君,出身名门,端庄贤淑。她看着丈夫如此劳累,心中担忧不已,亲自下厨为林之渊准备滋补的膳食,还在一旁宽慰他莫要太过焦虑。
林清婉看在眼里,心中也为林之渊担忧。她虽对这古代的办案之事一窍不通,但还是想要为林之渊分担一些压力。于是,她开始暗中向府中的下人们打听有关案件的各种消息。
这一日,林清婉听说案发当晚,有个卖馄饨的小贩曾在富商家附近看到过一个黑影一闪而过,但由于天色太暗,没看清那人的面容。她赶忙将这个线索告知了林之渊。
林之渊根据这个线索,派人在城中四处寻找那个小贩,希望能从他口中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经过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小贩。据小贩回忆,那黑影身材高大,行动敏捷,像是个练家子。
林之渊顺着这条线索,排查了城中的武馆和镖局,却毫无所获。而此时,街头又出现了新的死亡乞丐,这一次,尸体的状况更加诡异,像是遭受了某种邪恶的诅咒。
案件愈发扑朔迷离,林之渊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而林清婉在这个过程中,也逐渐意识到古代官场的复杂和办案的艰难。
就在众人陷入困境之时,一个神秘的道士出现了。道士声称自己能看出这些案件中的端倪,但需要林之渊答应他一个条件。林之渊陷入了沉思,一方面是对真相的渴望,一方面又担心道士的条件会带来未知的麻烦。
沈碧君则认为道士来历不明,不可轻信。而林清婉却觉得不妨听听道士怎么说。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林清婉早早地起身,精心梳妆打扮。柳氏也收拾妥当,两人准备前往外公柳宏家为他贺寿。
一路上,林清婉心情愉悦,不停地和柳氏说着话。
林清婉笑着说:“母亲,不知道外公今天会有多高兴。”
柳氏微笑着回应:“你外公看到咱们去给他祝寿,定会欢喜的。”
到了柳府,门口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走进大堂,柳宏正坐在主位上,满脸笑容。
林清婉和柳氏快步上前,行礼道:“祝外公/父亲生日快乐,福寿安康!”
柳宏开心地说道:“快起来,快起来,让外公/父亲好好看看你们。”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好不温馨。
就在柳家众人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时,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原来是邻家女孩沈红艳。
沈红艳身穿一件淡蓝色的碎花裙,扎着两个麻花辫,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她走进大堂,甜甜地说道:“柳爷爷,祝您生日快乐,寿比南山!”
柳宏笑着说:“是红艳啊,快过来坐。”
沈红艳走到林清婉身边坐下,轻轻拉着林清婉的手说:“清婉姐姐,好久不见啦。”
林清婉也笑着回应:“红艳,确实好久不见,越发漂亮了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气氛更加热闹起来。
主簿刘德才,年约四十,身材清瘦,眼神中透着精明。他总是身着一袭深蓝色的官服,做事严谨认真,对公文典籍了如指掌。
捕头王猛,身材魁梧,浓眉大眼,一脸正气。他武艺高强,性格豪爽,对待罪犯毫不手软。
师爷赵谦,年近五十,留着山羊胡,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他足智多谋,常常为林之渊出谋划策。
一天清晨,林之渊早早起床,洗漱完毕后便来到书房处理公文。
主簿刘德才拿着一叠文书进来,恭敬地说道:“大人,这是近日的账目和公文,请您过目。”
林之渊接过,仔细翻阅起来,时而皱眉,时而点头。
处理完公文,林之渊又与师爷赵谦商议起城中的治安问题。
林之渊说道:“近日城中盗窃之事频发,赵师爷,你对此有何看法?”
赵谦摸着山羊胡,思考片刻说道:“大人,依我之见,或许应当加强夜间巡逻,同时对那些形迹可疑之人多加留意。”
林之渊微微点头:“嗯,有道理。王捕头那边可有什么进展?”
正说着,捕头王猛大步走进来,行礼道:“大人,属下正在加紧追查,已经有了一些线索。”
林之渊精神一振:“快说来听听。”
王猛说道:“属下发现有一伙外地人在城中出没,行为鬼祟,很有可能与此事有关。”
林之渊沉思片刻:“继续追查,不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一天的工作忙碌而充实,林之渊直到夜幕降临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
林之渊的府上位于杭州城的繁华地段,朱红色的大门高大威严,门上方悬挂着一块镶金的牌匾,上书“林府”二字,字体刚劲有力,彰显着主人的尊贵身份。
迈进大门,是一个宽敞的前院,地面由青石板铺就,整齐而洁净。两侧摆放着精心修剪的盆景,绿意盎然。正对着大门的是一座气势恢宏的影壁,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吉祥图案。
穿过前院,便是正厅。正厅高大宽敞,支撑屋顶的圆柱粗壮笔直,上面绘着色彩鲜艳的图案。厅内摆放着名贵的红木家具,桌椅摆放整齐,案几上陈列着古玩珍宝。厅顶悬挂着华丽的宫灯,将整个大厅照得明亮辉煌。
正厅后面是一个幽静的花园,花园中曲径通幽,小径两旁种满了奇花异草,争奇斗艳。花园中央有一座假山,山上有清泉潺潺流下,形成一个小小的瀑布,落入下面的池塘中,池塘里锦鲤嬉戏,水波荡漾。
沿着花园旁的走廊往后走,便是林之渊的住处。这是一座独立的院落,院门上方写着“静雅轩”三个字。院子里种着几棵桂花树,每到花开时节,满院飘香。
屋内布置得典雅温馨,雕花的木床挂着淡紫色的纱幔,床上铺着柔软的锦被。窗边摆放着一张书桌,上面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墙上挂着几幅名人字画,为房间增添了几分文化气息。一旁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籍,显示着主人的博学多才。
晚上,处理完一天繁忙公务的林之渊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花园里静坐。
月光如水,洒在花园的小径和花草上,仿佛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轻纱。林之渊坐在石凳上,轻轻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的思绪从繁琐的公务中解脱出来。
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却未能完全驱散他心头的忧虑。他想着白天的案件进展,主簿刘德才认真的神情、捕头王猛汇报时的急切、师爷赵谦深思熟虑的话语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
这时,沈碧君缓缓走来,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林之渊身后,将一件披风轻轻搭在他的肩上。
沈碧君温柔地说道:“老爷,夜晚风凉,莫要着了风寒。”
林之渊睁开眼睛,握住沈碧君的手,轻叹一声:“夫人,这几日公务繁忙,倒是冷落了你。”
沈碧君微微一笑:“老爷为了杭州城的百姓劳心劳力,妾身理解。只是老爷也要保重身体。”
林之渊点了点头,目光再次投向花园的深处:“这城中的案件一桩接一桩,我身为刺史,责任重大啊。”
沈碧君安慰道:“老爷一向公正廉明,定能将这些事情处理妥当。”
林之渊微微仰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只希望能早日还百姓一个安宁的杭州。”
夫妻俩在这宁静的花园中相依相伴,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与温馨。
就在林之渊和沈碧君在花园中交谈之时,府里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丫鬟石小翠慌慌张张地跑来,喊道:“老爷,夫人,不好了,家里进贼了!”
林之渊猛地站起身,神色严峻:“莫慌,先去看看情况。”
一行人匆匆赶到失窃的房间,只见屋内一片狼藉,抽屉被拉开,柜子也被翻得乱七八糟。
林之渊沉着脸问道:“可看清贼人的模样?”
守夜的家丁战战兢兢地回答:“回老爷,那贼人动作太快,小的们没看清。”
这时,捕头王猛也闻讯赶来,他环顾四周,仔细查看了一番,说道:“大人,从现场来看,这贼似乎是冲着什么贵重物品来的。”
林之渊眉头紧皱:“好好的府里居然进了贼,定要将他捉拿归案。”
王猛拱手道:“大人放心,属下这就去追查。”
林之渊点点头,又吩咐下人清点损失。
沈碧君在一旁忧心忡忡地说:“老爷,这贼也太胆大包天了,居然敢偷到咱们府上。”
林之渊安慰道:“夫人莫怕,相信王捕头会尽快破案的。”
然而,这起盗窃案让原本就不平静的林府更加人心惶惶。
林之渊对这起府中失窃案极为重视,下令严查。王猛带着一众捕快日夜追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他们盘问了府中的所有下人,调查了周边的邻居,甚至在城中各处张贴告示,悬赏提供线索者。然而,一番严查下来,却始终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案件陷入了僵局。
林之渊为此事大发雷霆,将王猛叫来训斥:“王猛,这么多天过去了,为何还毫无进展?”
王猛一脸愧色,抱拳说道:“大人,属下无能。这贼人似乎早有预谋,行事极为谨慎,没有留下明显的痕迹。”
林之渊皱着眉头,来回踱步:“继续查,我就不信揪不出这个贼!”
王猛应声道:“是,大人!属下一定竭尽全力!”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案件依旧未果,林府上下人人自危,生怕那贼人再次光顾。
林之渊身为杭州刺史,通常住在府衙内。府衙的后院有他专门的居所,虽然方便处理公务,但环境难免显得严肃刻板。
然而,林之渊的夫人沈碧君一直觉得府衙内的生活过于拘束,少了些家的温馨。于是,在她的多次劝说下,林之渊在杭州城的一处幽静之地购置了一座私人住宅。
这座住宅不大,但布置得极为雅致。有一个小巧的花园,种满了沈碧君喜爱的花卉。还有一个书房,林之渊闲暇时可以在此读书作画。
平日里,林之渊依旧在府衙忙碌,但每逢休沐之日,他便会与家人一同回到这座住宅,享受片刻的宁静与温馨。
可好景不长,城中突发一起重大案件,林之渊日夜操劳,为了节省时间,又搬回了府衙居住。沈碧君虽然心中有些失落,但也理解丈夫的职责所在。
经过多番波折,案件终于侦破,林之渊也得以再次回到那座充满温馨的私人住宅,与家人团聚。
杭州城,犹如一幅绝美的画卷缓缓展开。
大街小巷中,青石板路蜿蜒向前,被岁月打磨得光滑而温润。街道两旁是古色古香的建筑,飞檐斗拱,错落有致。朱红色的门窗在阳光下闪耀着独特的光芒,墙壁上爬满了翠绿的藤蔓,为古朴的建筑增添了一抹生机与活力。店铺林立,旌旗招展,各种商品琳琅满目,商人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息。人群熙熙攘攘,有穿着华丽的达官贵人,有衣着朴素的平民百姓,他们穿梭其中,脸上都洋溢着或匆忙或悠闲的神情。
而那西湖,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静静地镶嵌在杭州城中。湖水清澈透明,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仿佛无数颗细碎的钻石在闪烁。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如同轻柔的丝绸在舞动。岸边垂柳依依,细长的柳枝随风摇曳,宛如绿色的丝带轻轻拂过水面。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倒映在湖水中,与蓝天白云相映成趣,构成了一幅绝美的山水画卷。
在繁华的城镇一角,有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名叫碧瑶。她拥有着如阳光般耀眼的金黄色头发,身着艳丽的红色上衣和蓝色裤子,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
她的眉间镶嵌着两颗璀璨的钻,闪烁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她总是站在那面老旧却依旧清晰的铜镜前,不停地拨弄自己的头发,那动作轻柔而又专注。
这时,一个路过的大妈忍不住说道:“碧瑶姑娘,你这天天摆弄自己,也不怕耽误了正事。”碧瑶头也不回,回道:“大妈,美丽就是我的正事。”
她的梳妆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发卡和头花,她不停地更换着,试图找到最能衬托自己美丽的那一款。每换一个,她都会对着镜子仔细端详,时而微笑,时而皱眉。
旁边的小姐妹香菱凑过来打趣:“碧瑶,你这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是要迷死多少男子呀?”碧瑶娇嗔道:“哼,香菱,我只为自己美丽,管他男子作甚。”
涂脂粉的时候,她更是小心翼翼,仿佛在完成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她轻轻沾取脂粉,均匀地涂抹在脸上,让自己的肌肤看起来更加白皙光滑。
一个卖货郎经过,忍不住赞叹:“碧瑶姑娘,你真是美若天仙。”碧瑶微微一笑:“多谢夸赞,这天仙还得继续装扮。”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美的极致追求和对自己的深深迷恋。周围的人们对她的行为或惊叹,或不解,但她全然不顾,沉浸在自己的美丽世界中。
香菱说:“货郎呀,怎么你也想娶碧瑶姑娘?”
货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碧瑶姑娘如此美丽动人,若能娶得这般女子,那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碧瑶听闻,轻轻瞥了一眼货郎,说道:“就你嘴甜,我可没那么容易嫁。”
香菱笑着说:“碧瑶眼光高着呢,你呀,还是多卖些好货再说吧。”
货郎赶忙点头:“是是是,我一定努力。”
这时,一位富家公子路过,看到碧瑶,眼睛都直了,走上前来:“这位姑娘,在下可否有幸请你一同游湖?”
碧瑶皱了皱眉,说道:“没兴趣。”
富家公子却不死心:“姑娘莫要如此决绝,我家中富贵,定不会亏待姑娘。”
碧瑶冷哼一声:“我不稀罕你的钱财。”
香菱在一旁帮腔道:“就是,我们碧瑶可不是那种贪图富贵之人。”
富家公子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离去。
碧瑶继续对着镜子整理妆容,心中想着:“我的如意郎君,定不是这般庸俗之人。”
而香菱和货郎在一旁,看着碧瑶,各自心中也有着不同的想法。
第二天,富家公子又来了,他本是城中富商的独子,名叫赵宇,平日里养尊处优,习惯了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
他手捧着一束名贵的鲜花,满脸堆笑地走向碧瑶,说道:“碧瑶姑娘,昨日是我唐突了,这束花还望姑娘收下。”
碧瑶看都不看一眼,冷冷地说:“拿走,我不稀罕。”
赵宇却不气馁,继续说道:“姑娘,我是真心倾慕于你,只要你愿意跟我,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香菱在一旁忍不住说道:“赵公子,我们碧瑶可不是那种能被钱财收买的人。”
赵宇眉头微皱,说道:“那姑娘到底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的,定不会推辞。”
碧瑶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我要的是真心,不是你这些虚情假意和钱财之物。”
赵宇愣了一下,随即说道:“真心?我对姑娘难道不是真心?”
碧瑶冷笑一声:“你若真心,便不会只拿这些东西来讨好,而是真正懂我所想,知我所求。”
赵宇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路过,看到这一幕,不禁摇头轻笑。
赵宇恼羞成怒地吼道:“书生,你笑个球!”
书生不紧不慢地作揖说道:“公子莫要动怒,在下只是觉得这场景有趣罢了。”
赵宇瞪着书生:“有何有趣?你这穷酸书生,莫要多管闲事!”
书生微微一笑:“公子以财帛求佳人,佳人却要真心,这不是有趣得很?”
碧瑶饶有兴致地看向书生,问道:“那依你之见,何为真心?”
书生侃侃而谈:“真心乃发自肺腑之情,非外物可衡量。真心者,懂其喜乐,忧其所忧,非以权势金钱能换。”
碧瑶微微点头:“公子所言,倒是有些道理。”
赵宇脸色更加难看:“哼,就凭你这几句空话,也敢在此卖弄!”
书生依旧不卑不亢:“在下并非卖弄,只是实话实说。公子若真心喜欢这位姑娘,当从心出发,而非只凭钱财权势。”
香菱在一旁说道:“就是就是,还是书生说得在理。”
赵宇气呼呼地甩了甩衣袖:“你们,你们给我等着!”说罢,转身离去。
碧瑶看着书生,眼中多了几分好奇:“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书生答道:“在下林云,见过姑娘。”
瑶问书生:“你哪里人士?”
书生说:“在下钱塘县人士。”
碧瑶又问:“钱塘县?那可是个好地方。你来此地所为何事?”
书生轻摇手中折扇,回道:“在下为求学问,四处游历,增长见识。”
香菱在一旁插话道:“原来是个有志向的书生。”
碧瑶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一丝欣赏:“那你这一路上可有什么新奇见闻?”
书生笑道:“沿途风景如画,所遇之人形形色色。有善良朴实的农夫,也有奸诈狡猾的商贩。但最让我感慨的,还是世间人情冷暖。”
碧瑶听得入神:“愿闻其详。”
书生缓缓说道:“曾在一村落,见一孤寡老人无人照料,生活困苦。而村中有富户,却整日奢靡无度,对老人的困境视而不见。我便将身上仅有的钱财留给了老人。”
碧瑶不禁动容:“公子真是心善。”
此时,又有一阵风吹过,吹起了碧瑶的发丝。书生看着碧瑶,一时有些失神。
香菱见状,捂嘴偷笑:“书生,看傻眼啦?”
书生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作揖:“姑娘莫怪,在下失礼了。”
碧瑶脸颊微红:“无妨。”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
州治所在的钱塘县衙内,一片繁忙景象。
县令赵德,年约四十,面容清瘦,留着一缕山羊胡,身穿深色官服,头戴官帽,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与睿智。此刻,他正坐在公堂之上,翻阅着案几上的公文。
县丞李义,三十多岁的模样,身材挺拔,浓眉大眼,一脸正气。他快步走到县令身边,拱手道:“大人,盐官县送来的盐务报告,今年盐产量有所增加啊。”
赵德抬起头,微微点头道:“这是好事,盐乃民生之需,不可有丝毫懈怠。”
这时,主簿王福匆匆赶来,神色有些焦急:“大人,富阳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有一伙盗匪出没,扰乱地方安宁。”
赵德皱起眉头,思索片刻道:“速速派人去打探清楚,必要时可调动官兵围剿。”
在新城县衙,县令孙明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声音洪亮。他正对着一众官吏大声说道:“诸位,我们要尽心尽力为百姓办事,让新城越来越好!”官吏们纷纷点头称是。
余杭县衙内,县令林之羽温文尔雅,他正与下属们商议着如何兴修水利,造福百姓。
临安、于潜、唐山等县的县衙官吏们也都各司其职,为了地方的稳定与发展而努力着。
在这八县的土地上,各级县衙官吏们以不同的形象和方式,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共同守护着这片繁荣的土地。
临安县衙内,县令周敬之端坐在公堂之上。他年约五十,面容慈祥但不失威严,双目炯炯有神,一袭青绿色官袍衬得他格外庄重。
县丞刘勇则是个干练的中年人,身形矫健,行动敏捷。他快步走到周敬之身边,抱拳道:“大人,近日城中有几起小纠纷,不过属下已经妥善处理。”
周敬之微微点头,说道:“做得好,刘丞。临安乃重要之地,不可有丝毫混乱。”
这时,主簿郑方拿着一叠文书走了进来,恭敬道:“大人,这是近期的一些账目和事务记录。”
周敬之接过,仔细查看了一番,而后说道:“郑主簿做事向来细致,辛苦你了。”
郑方谦逊地说道:“大人过奖,此乃属下分内之事。”
在一旁,捕头赵武虎背熊腰,一脸严肃地站着,随时准备听候差遣。
周敬之看着堂下众人,语重心长地说道:“诸位,我们当齐心协力,让临安百姓安居乐业,为朝廷守好这一方土地。”
“谨遵大人之命!”众人齐声应道,随后各自忙碌起来,临安县衙在他们的努力下有条不紊地运转着,为临安的稳定和发展贡献着力量。
阳光洒在通往临安的道路上,杭州刺史林之渊带着一众随从,浩浩荡荡地前往临安县视察。
林之渊身着华丽的官府,面容威严而庄重,双目炯炯有神,透露出一股精明与干练。他骑在一匹高大的白马之上,身姿挺拔。
临近临安县城门,县令周敬之早已率领县衙众人恭敬地等候在那里。
周敬之见到林之渊,赶忙上前拱手行礼道:“下官周敬之,拜见刺史大人。”
林之渊微微点头,说道:“周县令,不必多礼。本府此次前来,是要看看临安的治理情况。”
“大人请放心,下官一定如实禀报。”周敬之应道。
林之渊在周敬之的引领下,进入县城。他们先来到集市,只见集市热闹非凡,商贩云集,百姓们安居乐业。
林之渊看着这一切,满意地点点头,对周敬之说:“周县令,这集市看起来秩序井然,你做得不错。”
周敬之连忙说道:“这都是刺史大人领导有方,下官不敢居功。”
接着,他们又来到县衙,查看了一些文书和账目。林之渊仔细翻阅后,说道:“账目清晰,各项事务也处理得当,周县令,你这县衙管理得很是不错。”
周敬之谦逊地说道:“多谢大人夸奖,下官定当继续努力。”
视察结束后,林之渊对周敬之的工作表示了肯定,并鼓励他继续为临安的百姓谋福祉。随后,林之渊带着随从离开了临安,继续前往其他地方视察。
林之渊正在临安县视察,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便有百姓高呼“冤枉啊!大人!”
林之渊眉头一皱,示意众人停下,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说道:“何人在此喊冤?带过来。”
周敬之赶忙派人去将喊冤的百姓带来。只见一位衣衫褴褛的老者被带到了林之渊面前,他扑通一声跪地,哭诉道:“刺史大人,您要为小老儿做主啊!”
林之渊神色严肃地问道:“老人家,你有何冤屈,慢慢道来。”
老者抹了一把眼泪,开始诉说起来:“大人,我那儿子被人诬陷偷了东西,被关在了大牢里,可我儿子是清白的啊!”
林之渊转头看向周敬之,周敬之赶忙说道:“大人,此事下官并不知晓。”
林之渊沉声道:“速速去查清楚,若真是冤枉,立刻放人!”
周敬之点头应是,然后吩咐手下赶紧去办理。林之渊又安慰了老者几句,让他先回去等待消息。
处理完此事后,林之渊继续视察,但心中却多了一份对百姓疾苦的关注,暗下决心一定要让这一方土地更加公正清明。
林之渊在临安县视察时,突然前方一阵骚乱。人群中有人喊道:“打人啦!富少打人啦!”
林之渊面色一沉,立刻带着随从赶了过去。只见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子正嚣张地挥舞着拳头,地上躺着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百姓。
“住手!”林之渊大喝一声。
那富少先是一愣,随后满不在乎地看着林之渊说道:“你是谁?敢管本少爷的闲事!”
周敬之赶紧上前说道:“大胆狂徒,这是杭州刺史林大人!”
富少一听,脸色微变,但还是嘴硬道:“刺史又怎样?他先惹到本少爷的!”
林之渊怒视着他,说道:“不管什么原因,殴打百姓就是不对!来人,将他拿下!”
富少的随从们想要阻拦,但怎敌得过刺史的护卫,很快就被制服了。
林之渊看着地上受伤的百姓,让人赶紧将他送去医治,然后转头严厉地对富少说道:“你仗着家中有钱有势,就为非作歹,本府绝对不会轻饶你!”
随后,林之渊命人将富少押回衙门,等待进一步审讯和处置。围观的百姓们纷纷拍手称快,对林之渊的公正之举赞不绝口。而林之渊深知,治理地方必须要严惩这些恶势力,才能还百姓一个安宁的生活环境。
这一日,阳光明媚,深闺少女清婉带着丫鬟石小翠一同前往寺庙敬香。清婉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裙,裙角绣着淡雅的兰花,更显她的清丽脱俗。石小翠则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裳,乖巧地跟在清婉身后。
她们来到寺庙,清婉虔诚地焚香祈祷,脸上满是庄重之色。然而,就在她们准备离开之时,却遭遇了一群无赖。
这些无赖平日里在这一带为非作歹,今日看到清婉这般美丽动人,顿时心生邪念。他们嬉皮笑脸地围了上来,嘴里说着轻薄的话语。
“哟,这小娘子长得可真是水灵啊!”
“跟爷几个玩玩呗!”
清婉又羞又恼,紧紧地拉着石小翠的手,身子微微颤抖。
“你们放肆!快让开!”石小翠壮着胆子喊道。
“哈哈,小丫头片子,还挺厉害!”无赖们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清婉脸色苍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的公子恰巧路过。他身材高大,面容坚毅,看到这一幕,眉头紧皱,立刻挺身而出。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调戏良家女子!”公子大声呵斥道。
无赖们见有人多管闲事,便想动手。公子身手不凡,几下便将这些无赖打得落花流水。
无赖们见状,骂骂咧咧地逃走了。
清婉感激地看着公子,轻声说道:“多谢公子搭救,请问公子姓甚名谁?”
公子微笑着回道:“我是御兽门弟子,叫厉风,不必客气,姑娘没事就好。”
随后,公子护送清婉和石小翠安全地离开了寺庙。而这次的遭遇,也在清婉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回到家中,清婉的心绪久久难以平静。她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厉风那高大英勇的身姿和温暖的笑容。
石小翠看出了清婉的心思,打趣道:“小姐,我看那厉公子一表人才,又救了咱们,莫不是您动了心?”清婉嗔怪道:“就你多嘴!”但脸上却泛起了红晕。
然而,清婉深知自己与厉风身份悬殊,她不过是普通人家的女子,而厉风却是御兽门弟子,前途无量。她只能将这份感激与倾慕深埋心底。
几日后,清婉与石小翠上街采买,竟又与厉风不期而遇。厉风见到清婉,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忙上前打招呼:“清婉姑娘,别来无恙。”
清婉微微福身行礼,说道:“多谢公子挂念,小女子一切安好。”
两人交谈了几句,厉风得知清婉对御兽之事颇感兴趣,便邀请她去御兽门参观。清婉心中虽有顾虑,但还是欣然答应。
到了御兽门,清婉被眼前神奇的景象所震撼。各种各样的异兽让她目不暇接。可就在这时,一个嫉妒厉风的同门弟子故意找茬,说清婉是个不懂规矩的外人,不该随意进入御兽门重地。
清婉面露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厉风,出生于一个普通但充满温暖的家庭。他身材高大挺拔,剑眉星目,面容刚毅中带着几分俊朗,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
在他年少时,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遇到了御兽门的一位前辈。前辈看中了他眼中的灵气和对动物的热爱,将他引入御兽门。
进入御兽门后,厉风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努力和毅力。他日夜刻苦修炼御兽之术,不断探索与异兽交流和控制的方法。在无数次的失败与挫折面前,他从未轻言放弃。
平日里,厉风总是身着一袭简洁的青色长衫,腰间束着一根白色腰带,显得干净利落。在御兽门的练武场上,他常与几个弟子一同练武。
这一日,阳光炽热,练武场上气氛热烈。厉风与几位同门师兄弟正在切磋武艺。
“厉风师兄,你的御兽功夫又精进了不少啊!”一位师弟说道。
厉风微微一笑,回应道:“大家都进步飞快,我可不敢懈怠。”
另一位弟子擦了擦汗,接着说:“师兄,你可得多教教我们,这御兽之道太深奥了。”
厉风豪爽地应道:“没问题,咱们相互学习,共同进步!”
他不仅在御兽术上造诣颇高,在人际关系上也处理得恰到好处。对待师兄弟,他真诚友善,乐于助人;对待长辈,他尊敬有加,虚心求教。
然而,厉风的成长之路并非一帆风顺。他曾因过于相信自己的能力而在一次重要任务中险些犯错,这让他深刻反思,更加谨慎行事。
如今,厉风已然成为御兽门的中坚力量,肩负着传承和发扬御兽门的重任,继续在御兽之道上不断前行。
厉风在御兽门的日子里,除了刻苦修炼御兽之术,还秘密研习着移形换影术。这门法术极其高深,修炼难度极大,但厉风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和过人的天赋,逐渐掌握了其中的要领。
一天,御兽门接到一项紧急任务,需要前往一座神秘的山谷寻找一种稀有的灵植,以救治门派中一位重伤的长老。厉风和几位师兄弟一同前往。
在山谷中,他们遭遇了一群凶猛的异兽。异兽们张牙舞爪,气势汹汹。师兄弟们都面露紧张之色,厉风却镇定自若。
“大家别怕,我来引开它们!”厉风大声说道。
只见他施展移形换影术,身形瞬间化作一道虚影,在异兽群中穿梭自如,成功吸引了异兽们的注意力。师兄弟们趁机寻找灵植。
可就在这时,一只实力强大的异兽王出现了。它察觉到厉风的法术,怒吼着向他扑来。厉风心头一紧,但并未慌乱。
“哼,想伤我,没那么容易!”厉风咬牙说道。
他再次施展出移形换影术,巧妙地躲避着异兽王的攻击。经过一番激烈的周旋,厉风终于找到了异兽王的弱点,一举将其击败。
最终,他们顺利找到了灵植,完成了任务。回到御兽门后,师兄弟们对厉风的英勇表现赞不绝口,厉风却只是谦逊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