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一定是不从政的。来多少欺压引诱都是无用。概因无我依然好,那我一无欲无求之人,怎么可能不偷懒养闲,哪里会去做那般苦差事。
而与今日我而言,最好玩好笑之事,莫过于见他人仍以女色诱我,以此拿捏我之方寸。
……我心无物无我,哪来的那些女人呢?简直是对牛弹琴,偏一个个自以为智珠在握,我实在是感觉好玩好笑的紧。
至于马家说法,我不用对许多人解释。只要那门子放下担心我,已然足够。
其实待他,我从未信过他所说,商人言辞……多数是于他千万句里听一句就好,他是有些专才,不过与门子根本毫无关系。
那门子今日世界里有数量可寻的就有差不多六十万人,其中参差难免,更别说外人假装,哪里有什么好奇怪的。
若问我,听他多少?
若言未来,听其千句二三若言商界,听其千句一二若言其他,一句也不用听,尽是华而不实。
但自从数年前那日于京城见风使红旗招呼我,我便隐隐知道了,我与红旗有不浅的人渊源。
所以这一生里总要照看一二,免得死后见了毛先贤,因未能照顾其衣钵道统,而羞愧无脸。
说起来,这些事本不该说,因为生前不知死后事。我知是我的事,我自己去了断便好,说出来给谁听呢?
芸芸众生、凡人刍狗,何必多说。何况平添许多事端。
说这些出来,事实上是给京城里那位一个交代,我并非要远离红旗,更不可能生出半点叛心,因为爱屋及乌,不为别人,只为天命道同,我有义务为守护其道尽一份心力。
至于其他,那便真没有了。京城人多,那位置争破头的千万人抢,贤能者登之坐之就好。可与我无关,我就偷得浮生半世闲,便觉极好极好的了。
但商界也绝全是庸碌之辈、利欲熏心之徒。
李爷爷便是那商界里的泰山北斗,我始终尊敬爱戴有加。
而我也知道李爷爷喜欢我,所以我若有难,一定愿意为我主持一个公道。
我满心喜悦与感恩。
只是还请安心,我也不过是受些刁难、吃点苦头罢了,没什么关系。
还请李爷爷泰山万福,您老是我见识过的长者里,最仙风道骨的一个。
都说您是儒商,有孔子般德行,我信也钦佩,能被你喜欢,是小子我的福分。
眼下不过是多事之秋,哪里都有些臭鱼烂虾的跑出来做跳梁小丑,滋事挑衅。
我见的实在太多了,实在是没办法一一计较理会。
蝼蚁一样的存在,搭理他们做什么呢?
我的世界纯净无比,可不愿为这些个污秽而烦恼。
我成道后,事实上已然找不到继续活着的意义,每一日里,甘于平淡,便是在体悟那一句平平淡淡才是真的真义。
所谓前途、所谓人生,于我而言,不过就是个把玩之物,毫无所谓了。
今日之我,已是真正的不再为情所困,是跳脱了情欲的成道之人。所以尽管不必担心我为哪个女人再陷红尘泥沼之苦,此生再无此事。
此乃杂文,形散而神不散,闲谈一些趣事。只是藏有凶险之人,还要万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