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二哥、四弟、五弟都已经送上父皇的寿礼,为何唯独不见你的?莫不是没有准备?”
朱羽闻言,先是对朱炎行了一礼,又转头看向太子,眼神中带着几分从容与自信:
“太子殿下,三弟我早已为父皇准备好寿礼,只是太子的《千里山河图》实在是冠艳绝伦,和太子一比,我的寿礼似乎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过些时日,我再寻些宝物献给父皇,以表孝心。”
朱炎见状,哈哈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慈爱与宽慰:
“羽儿,心意到了便可,何须比较。你们兄弟几个能如此和睦相处,便是我最大的欣慰了。”
太子却是乘机说道:
“父皇说的是,只要做儿臣的心意到了便可。但既然三弟已经准备了寿礼,不妨拿出来让大家一观,也好让父皇高兴高兴。”
朱羽见状,微微皱眉,似乎有些勉为其难:
“其实儿臣送给父皇的礼物也是一幅画,名为《虎子图》。只是与太子的《千里山河图》相比,似乎有些相形见绌了。”
说完,他走到藏宝阁前,缓缓打开那幅《虎子图》。只见画卷上,一只猛虎威风凛凛,却又回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几只幼虎。
朱一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此画虽有几分画意,但终究还是凡品,与《千里山河图》相比,实在是略微可惜了。”
朱炎却是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想必此画定有所寓意吧,羽儿,不妨说来听听。”
朱羽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他走到大殿中央,声音坚定而有力:
“父皇慧眼,儿臣想在此画上作诗一首,送给父皇,以表孝心。”
朱炎闻言,哈哈大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
“自然可以,羽儿,你且吟来。
朱羽取出笔墨,在《虎子图》上挥洒自如
林间风声起,叶落似秋愁。
虎步虽沉稳,心牵亲子游。
月影映清泉,波光映虎头。
回首望来路,情深意更稠。
写完之后,整个《虎子图》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虎动水流,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呼啸之声,令人震撼。
朱炎望着这幅画,深深发呆,嘴里低声念叨着:
“回首望来路,情深意更稠。”
几息过后,朱炎才晃过神来,颤颤地说道:
“好,好,画好,诗更好。”
朱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原本只是想让朱羽在众人面前出丑,却没想到朱羽竟然凭借一幅《虎子图》和一首诗大放光彩,反而压了自己一头。
他心中暗自懊恼,却也只能强装镇定,假惺惺地上前说道:
“三弟,你有如此珍宝,真该要早早拿出来啊。让父皇和众位大臣都早点欣赏到这等佳作,岂不是更好?请问此画出自哪位大师之手?竟有如此神奇的技艺。”
朱羽闻言,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从容与自信:
“此画乃是我在藏宝阁偶然所得,并非出自哪位大师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