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不就是磨洋工?”
王熙凤瞪了贾琏一眼:“别人说这话可以,你怎能这样说?”
“花的家里钱也有你那份,被人拿走就心甘情愿?”
“你啊就是个绣花枕头,与琅兄弟天地之差。”
贾琏也觉得刚才的话不妥,讪讪一笑:“我自然比不上琅兄弟,不过谁让我有个好娘子。”
“这不特来求救?”
一边说着,一边想要靠近王熙凤。
王熙凤冷眼一瞪:“别以为刚才的事就那样放过你。”
“再乱动,主意也不出,你还得去前院。”
贾琏讪讪一笑:“我不动,你快给我个主意。”
“再这样耽搁下去,真能要了我的老命。”
“其实也简单,你惹不起赖大,赖二,不代表别人惹不起。”
“他们既然要与琅兄弟打擂台,就让他们去打,看最后谁撞的头破血流。”
贾琏一愣:“什么意思?”
“让事情继续发展?”
王熙凤螓首微摇:“去找琅兄弟,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他本就负责省亲别院的事情,自然别无旁贷。”
贾琏挠了挠头:“我何尝不知道这道理。”
“只是在琅兄弟跟前,我只觉得心中发憷,要不你去说说.......”
王熙凤骂道:“往日里还背地里说我与这个兄弟,那个小叔子,侄儿老在一起混开玩笑,怎今个主动让我去?”
“这就不吃醋了?”
贾琏脸上尴尬:“谁说过这话?简直胡说八道!”
“你的为人我清楚,眼高于顶,谁也看不上。”
王熙凤轻笑道:“别人看不上,那琅兄弟可就不一定。”
“年纪轻轻就是子爵,正五品锦衣卫千户,以后的前途可不可限量。”
贾琏心中泛酸,可知道王熙凤是故意气自己,讪讪笑道:“娘子,就别说气话了。”
“我最相信你,要不如此大事,怎全都告诉你?”
王熙凤看着唯唯诺诺的贾琏,想到意气风发,敢当着贾母面叫板的贾琅,同样一家子人,年纪也差不了多少,可做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
贾琏被王熙凤盯的有些发毛,生怕其反悔,拿起铺盖就要走。
“且慢。”
贾琏赔笑道:“还有什么事?”
王熙凤道:“咱们家这段时间势头不错,你就没想着将身上的虚职变成实缺?”
“真要一辈子当一个管家?”
贾琏一愣,赔笑道:“喝喝酒,看看戏,陪陪娘子,有什么不好的?”
“当官虽然威风,可忙忙碌碌,危险也大,我是.........”
话未说完,看着王熙凤那杀人的眼神,贾琏不敢多停留,抱着铺盖一溜烟朝着外面跑去。
“唉!!”
王熙凤叹了口气:“平儿,你说当年家中怎给我选了个这么不中用,没上进心的人?”
平儿抿嘴笑道:“琅二爷没回来的时候,奶奶可没说过这样的话。”
“看来琅二爷风采都将奶奶给迷住了。”
王熙凤脸上一红:“你这小蹄子,这话也能乱说?”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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