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王朝天庆五年,金国收国元年,天色阴沉,寒风瑟瑟。
在达鲁古城外,完颜阿骨打率领的两万大军已然与耶律斡里朵的二十七万辽军对峙,两军之间气氛紧张,剑拔弩张。
耶律斡里朵的使者僧家奴信心满满地出使金国,在得知金国将领完颜阿骨打升帐迎接,便气势汹汹地迈步走来。
他面色严峻,步履匆匆,见到完颜阿骨打等金国君臣以后声如洪钟地说道:
“大辽王朝皇帝陛下旨意,女真三十六部为边陲小部,势单力薄,此番谋反为奸人所蒙蔽。
大辽王朝皇帝陛下英明神武,福泽四海,恩泽女真各部,若尔等退兵前去,安分守己,皇帝陛下可承认你大金国宗庙,永为我大辽藩属国,向大辽皇帝陛下进贡。”
完颜阿骨打目光如炬,微微一笑,心中不屑。
他缓缓走下大殿,单手接过曾阿奴递来的圣旨,手腕一翻,那写满字迹的圣旨便飞落在地,倏然飘飞,最终扑通一声落在完颜宗雄脚下。
大辽的使臣们心知不好,但他们没想到的是完颜宗雄却竟在鲜红的圣旨上踩了几下,傲然大喝:
“辽国使臣见我大金国皇帝陛下,胆敢不跪,难道大辽王朝的官员都这样不懂礼数嘛?”
说罢,完颜宗雄反手一脚,便将曾阿奴踢翻在地。
曾阿奴狼狈不堪,大口喘气,拼命挣扎起身,颤声叫道:
“慕容复兄弟,我与您是故交,您快救我吧。”
然而,慕容复却满脸得意,哈哈哈地大笑不止,调侃了一番后说道:
“僧家奴,我与你确是旧友,当年我被萧峰、段誉和虚竹打败逼疯,是你给了我一饭之恩,说真的我很感谢你。
但是,我现在是大金帝国的谙班勃极烈,你是大辽使臣,我们各为其主,请恕我不能因私废公。
除非,你让耶律斡里朵、耶律章奴和萧乙辛向我大金帝国皇帝陛下磕头认罪,献城投降!”
慕容复这一番话引发了金军中阵阵笑声,嚣张的气氛因为这番调侃而稍稍缓解。
曾阿奴被摇晃着的愚弄愤怒交织,面上却无比狼狈,转身连滚带爬逃回大辽军中。
僧家奴等大辽使臣回去以后,完颜阿骨打、慕容复、完颜撒改等金国君臣知道必须一战定乾坤,于是开始商讨作战策略。
面对强大的辽军,金国君臣面面相觑,一时无语,武功高强的慕容复、足智多谋的完颜娄室、大金战神完颜宗翰皆闭口不言。
心直口快的完颜宗翰站了出来,一语打破了僵局,他大声不已地说道:
“各位,莫让大辽的狂妄言辞迷了我们双眼,我们只有以血之道昭示他们的无知!”
此言一出,众将连声附和,气氛逐渐凝聚。
完颜阿骨打则在一旁静静地思索,他明白这场即将来临的冲突,绝不仅仅是血腥的较量,更是两国命运的交织与博弈,直接关系到大金帝国和女真全族的生死存亡。
他的眼光投向远方的天际,似乎知道,未来的道路将充满荆棘与挑战,他面如死灰,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