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承德脸色惨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高玉兰和高馨月尖叫着捂住眼睛,不敢再看;三姨娘也吓得瘫坐在地,浑身发软。
主母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她的眼神愈发疯狂。
“若让我知道,你们谁胆敢帮这贱蹄子,就别怪我了!”
主母疯狂地转动着刀子,那家丁的惨叫声愈发凄厉,没过多久,那声音如同被掐断一般戛然而止。
那家丁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无力地瘫软下去,重重地倒在地上。
他的双眼圆睁,空洞无神,鲜血从脑袋上的伤口汩汩流出,在地上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他的四肢扭曲着,仿佛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那模样凄惨无比。
周围的众人惊恐地看着这一幕,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高承德的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高玉兰和高馨月吓得抱作一团,浑身瑟瑟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三姨娘则用手捂住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尖叫出声,眼中满是惊恐。
主母看着倒地的家丁,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她缓缓地抽出那染满鲜血的匕首,任由鲜血滴落在地上,眼神中依旧透着疯狂和狠辣。
房间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恐惧如同瘟疫一般蔓延开来。
没有人再敢出声,只有主母粗重的喘息声,和独孤朝寒绝望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
主母握着染血的匕首,脸上溅满了鲜血,她的表情扭曲而疯狂,大声吼道:“谁再敢违抗我的命令,这就是下场!”
家丁们的脸色煞白,眼神中满是惊恐和畏惧。
“把这贱人,关入柴房,断水断食三日,若她还不认罪,再断五日!”
这哪是让独孤朝寒认罪,分明是想要她的命!
众人听到主母的命令,尽管双腿发软,却不敢再违抗。
几个家丁颤抖着伸出手,粗暴地抓住独孤朝寒的胳膊。
独孤朝寒拼命地挣扎着,她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放开我!我是无辜的!”
然而,她的反抗只换来了家丁们更加粗暴的拉拽。
他们用力地扯着她的胳膊,几乎要将她的手臂从肩膀上扯脱下来。
独孤朝寒的脚步踉跄着,几乎跟不上家丁们的步伐。她的衣服在拉扯中被扯破,露出白皙的肌肤,上面布满了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求求你们,放开我!”
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却依然不停地哀求着。
可是家丁们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他们的表情麻木而冷漠,只是一味地加快脚步,拖拽着独孤朝寒朝着柴房的方向走去。
独孤朝寒的鞋子掉了一只,她光着的脚丫在地上摩擦,磨出了一道道血痕。
但她全然不顾这些疼痛,依旧不停地挣扎着,试图挣脱家丁们的束缚。
一路上,尘土飞扬,独孤朝寒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遮住了她那满是绝望的面容。
家丁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他们的动作粗鲁而决绝,就像对待一件毫无价值的货物一般。
他们紧紧抓住独孤朝寒的手腕,然后狠狠地朝着那阴暗潮湿的柴房扔了进去。
独孤朝寒的站立不稳,随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才停了下来。
砰------
柴房的门被家丁们用力关上,那声音在寂静中回荡,仿佛是对独孤朝寒命运的无情宣判。
“城将军,快来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