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宇晨不开车门,抱景柒坐上敞篷跑车。周围的同学都在欢欣雀跃,异口同声的高喊:“景教授,景教授!”
他手中变魔术似的多出一束玫瑰花来,在他跳上车的同时,那束娇艳的玫瑰花就抱在了景柒的怀里。
无数的同学正在欢呼着挤出球场的门,陆宇晨扬手,车子欢快的穿了出去。
看着道路两旁的建筑物和绿植快速的向后飞掠,景柒的心好像还没收回到胸腔里。
她从一大束玫瑰花中抽出自己的一只手来,明晃晃的钻戒,挂在自己的无名指上,耀眼夺目。她看着钻石,陆宇晨看着她。
两人相视而笑,幸福甜蜜的味道挥之不去。景柒探身在陆宇晨的脸上狠狠亲了一下。
再怎么平静淡定的女人,也欢喜男人给她的浪漫。
景柒脸上的笑容拦都拦不住,挡都档不了。她把带着钻石的手,举过头顶,阳光在她的指缝间跟着飞驰的车子,跳跃,景柒的心也跟着一起一伏。
去年冬日的时候,她在通加斯救援中受伤,休假回国。到今天,才是来年的秋天,她就硕果累累了?
陆宇晨是怎么跑出来,又怎么跑进她的生活的,她又是怎样九死一生活到和他共度这美好时光的?她真的有些恍惚,“你不会是又要吵新闻,才安排这些的?”
“没良心!”陆宇晨说,“你感觉不到我的真诚吗?”
“感觉到,感觉到了!”景柒发现今天自己也是天下大俗的女人,鸽子蛋这么真实的挂在自己的食指上,沉甸甸的,感觉很真实。
“那个也是我母亲生前留下来的。”陆宇晨欢喜地看了一眼景柒,“在我周岁的时候,她用她的第一笔分红在拍卖行拍下,就等我媳妇长大呢!六十九克拉!”
“喔!”景柒轻呼,她的婆婆也太心急了吧?儿子周岁就给准备求婚戒指了?可是,为什么说这个钻石“也是”?
陆宇晨看一眼景柒脖子上的七色堇,富有深意地笑了。
景柒被他的视线指引,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脖子,触手是七色堇的花蕊和花瓣。正纳闷,陆宇晨看着前方,缓缓说:“那个也是!”
“这个吗?”景柒拉起七色堇的坠子,“这个项链也是……呃……”景柒犯难,再见陆宇晨后他们从来没聊过陆宇晨的生母,现在该怎么称呼啊?
陆宇晨几不可闻地笑了笑,“项链是我设计的,松石花蕊是陆家祖上贵为公主的媳妇传给陆家后世儿媳的,我母亲留给你的。”
“传儿媳的?”景柒喃喃地说,戴了这么些年了,竟敢不知道它的奥妙!她笑嘻嘻地说:“你这不是啃老吗?”求婚戒指是母亲拍卖的,传给儿媳的松石是祖上的,不仅啃老还啃祖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