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水含沙量高,你本身就洗不清。”
双手揽着徐彦辉的脖子,李富丽吐气如兰:
“小朋友,是不是感觉现在很幸福?”
“你管伺候别人吃喝拉撒叫幸福?那你这幸福有点另类了。”
李富丽撇撇嘴:
“想伺候本大小姐的男人多了,你信不信,只要我愿意,给我舔脚指头的都得排到小区门外边去。”
“我信,大小姐的脚丫子香喷喷。”
李富丽笑靥如花:
“你这不是也不傻么?本小姐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我就说买猪蹄儿的吧?不光能啃,也可以舔。”
李富丽大怒:
“滚!不解风情的坑货!”
“我要是滚了,谁给你脱裤子。”
“真难听···”
“难听也得听。你自己能行吧?”
“你猜?”
徐彦辉把卫生间的门关上,又坐回到沙发里。
李富丽现在的情况有点麻烦。
虽然勉强自己可以行动,但就怕出点什么意外。
刚才在门口的饭店里,徐彦辉拿了份菜谱回来,就算李富丽自己在家,饿了也可以打电话让饭店做好了送上来。
她现在这个样子不方便去厂里,又怕她一个人在家无聊。
其实,他可能忽略了。
这些年,李富丽都是这样一个人在家过来的。
孤独,是可以习惯的。
“我好了···”
徐彦辉就像一个忠实的仆人,随叫随到。
把李富丽放到沙发上,又回到卧室把刚才李富丽砸他用的抱枕拿了过来,垫在了李富丽的背后。
“今天有点不太像你。”
李富丽已经习惯了坐到沙发上就把脚丫搭在他的身上。
“我很多时候都是这个样子。”
“在我办公室里就不是。”
“人总得有点不一样的生活。”
“你更喜欢哪样?”
徐彦辉扭头看看他,淡淡的道:
“这个时间,我还是更喜欢小薇那样的。”
“什么样?”
“小薇的睡衣没这么严实。”
“你怎么知道我里面穿没穿?”
李富丽媚眼如丝。
“穿了。”
“你知道?”
“知道。”
“怎么知道的?”
“猜的。”
“猜错了。”
"唉,女人的话,不能全信。“
"小薇的睡衣什么样?“
“带劲。”
“我问的是什么样式。”
“想看什么都能满足你的那种。”
徐彦辉一脸猥琐的看了看李富丽。
“那种的,我也有。要不我去换上?”
“算了吧,残疾人,行动不方便。”
李富丽抬起没有受伤的右脚,小脚丫脚趾张开,拧住徐彦辉的腮帮子:
“你敢再说一句残疾人,我就拧烂你的嘴!”
“把我的嘴拧烂了,还怎么啃馒头?”
“那就光看不啃!”
“姐,那是种折磨。”
“对,就是折磨你!”
“姐,你好像还没洗脚丫子就伸到我脸上了。”
“现在洗也不晚,卫生间里有热水和盆子,绿色那个,去吧,小毛驴。"
“毛驴这种生物有个特性,牵着不走,赶着倒退。”
“你呢?”
“唉,我是顺毛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