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她被文佩蛊惑了？

亦或者，她……根本不是玥灵仙子？

眼前这个玥灵不是玥灵？！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把林刻骨给吓了一跳。

“霖轩，你以前有没有见过玥灵仙子？”

霖轩拧着眉想了想：“玥灵仙子是之前的第一美仙，我在宴会上见过她几次，那时候她与你师兄寒溪上神已经是仙侣了。”

林刻骨继续问：“那你觉得她是个怎样的人？”

霖轩继续想：“很温柔吧，对谁说话都很温和。”

林刻骨灵光一闪，道：“对，就是温和。可是，你听见没有，方才她说我阿璃师姐难对付，也就是说她想对付我阿璃师姐，一个温和的人不会这么说对不对？”

霖轩皱皱眉：“那倒未必。刻骨，你要知道，经历过一些事情后，人是会变的。”

林刻骨的神情萎下去：“好像也对……但是，我总感觉玥灵仙子和以前不太一样了，阿璃师姐也这么觉得，你说，会不会……”

“玥灵不是以前那个玥灵？”

最后一句话两人同时出口，话一出口两人又同时噤声。

这似乎不太可能，如果这人不是玥灵，她又怎么会对以前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亲身教导她数万年的菱沫都没否认这个玥灵，他们这些偶尔与玥灵打打交道的人又有什么足够的理由去否认这个玥灵？

“总之要让阿璃师姐他们多加注意。”林刻骨自言自语道。

霖轩道：“你要回墨门去跟他们说这件事吗？”

她点点头：“要。”

停了一会儿，她忽然想到一个很无聊的问题，虽然问题很无聊，但她又很想从霖轩这里得到答案。

“霖轩，如果我和文佩打起来了，你帮谁？”

霖轩看她一眼，笑道：“这么久以来，你去她宫里闹腾时我哪次帮她了？帮谁还需要我明说吗？”

林刻骨喜滋滋地挽住他的手臂，道：“为什么你只帮我呢？”

“因为你是我的人啊，”霖轩刮刮她的鼻子，笑道，“况且，文佩也不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从小到大她也没多善待我。”

闻言，林刻骨化身八爪鱼紧紧扒住霖轩，抬起脸道：“我保证我会对你好的，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信。”霖轩笑，搂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