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士兵正在疑惑之际,周围跪地士兵纷纷便迅速起身看向台上的萧贺。
其中一人说道:他不是苏大人,他手指是完整的”。此人话音刚落,大家便纷纷四散而逃。
这时陆离赵锦亦迅速飞升下高台来到众人面前,把即将去禀报的两人瞬间斩杀在地,这时另外几人又蜂拥而上,挥剑向两人而来。
赵锦亦文轩两人,在这边士兵面前,根本就是杀鸡焉用宰牛刀,三下五除二就把眼前的1/3的人斩杀在地,其他人,见此情形,纷纷丢下手中的剑,跪地求饶。
“若不想死就赶快出此山洞,再有反抗者,如同地上死尸”。萧贺冰冷的语气传在众人的耳朵里。
跪地求饶之人纷纷往,出口方向而去。
待把所有人都放走后,萧贺一群人来到铁门面前,里面全是成堆成堆的炸药,看着让人触目惊心,瞬间就可把整个雍山夷为平地。
待所有人都离开山洞后,萧贺顺势扯下脸下的易容术,恢复出他原来的样貌。
萧贺转身说道:“文君和赵公子先离开,此处交给我们”。
“不行,若炸药同一时间全部点燃,整个山洞势必全部坍塌,你们难以逃生”。文君担心的看向萧贺说道。
“另外一个出口通往隔壁山脉的溪流处,那里应该就是那日我们遇刺衔接的山谷,应该有逃命的机会”。萧贺冷冷说道。
“快走吧”。萧贺说完,转身背对着文君。
赵锦亦用力,拽着文君往外走,强行拉着文君,文君一步三回头看向萧贺的方向,萧贺转身看了一眼,一眼文君后,接过文轩手中的火把。
众人都逃出山洞后,只听见一声巨响,整个雍山瞬间火光四射,浓烟滚滚,惊涛骇浪的巨石瞬间淹没山洞,倒塌倾斜而来,山脉霎时间被夷为平地,响声震耳欲聋,似要穿破耳膜,直击心脏。
外面草坪中文君正担心萧贺,文君神色焦灼,手紧紧拽住衣袖一脚,看向被炸毁的山脉处,赵锦亦把文君对萧贺的担心忧虑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一股嫉妒之意涌上心头,半响后萧贺在文轩的搀扶下缓缓从另外一个地方向文君而来,萧贺满脸灰尘,不再是那个英勇无畏的将军,也不再是那个翩翩少年此刻的他显得十分窘迫。
文轩也满脸的灰尘,衣袖一角还被划伤,此刻的两人狼狈的站在文君面前。
文君欣喜若狂,文君快步向前,来到萧贺身边,用手帕轻轻拂去萧贺脸上的灰尘,看着他全身未见伤口,这才放心,轻舒缓了一口气。
赵锦亦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紧紧的咬着牙关,落寞爬满他的脸颊,是不甘,是嫉妒,他像一个还没上战场就已经败亡的将士。
地牢的另一头苏川山正在惩罚另外一个手下,因为文辉逃走从而受罚。
“看一个人都看不住,花那么多银子养你们有什么用”?苏川山接过烙红的铁钩,对跪地之人狠狠说道。
苏川山把烧得火红的铁钩狠狠的贴在跪地之人的额头上,跪地之人瞬间疼得满地打滚,捂脸痛哭。瞬间跪地之人额头便被烧伤,血流满面,由于火红的铁钩温度较大,瞬间便点燃跪地之人的头发,大火在跪地之人,头上蔓延开来,在一阵撕心裂肺中那人便被大火啃食殆尽,倒地不起,场面残忍至极,不忍直视,周围的士兵看到这一幕纷纷颤抖不已,也冒汗珠,生怕下一秒灾难就降临在自己头上。
“没有价值的人就是这个下场,拖去坑里掩埋”。苏川山话音刚路。一随从便颤颤巍巍的上前,把地上已烧成灰烬的尸体拖拽而出。
苏川山来到乐阳身边,乐阳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由于不让乐阳进食任何食物,乐阳嘴角干裂,两眼迷离,被毁容的脸已经慢慢开始腐烂,浑身上下全是伤口,不见一块好皮肤。
乐阳使出浑身力气对着苏川山呸了一声,她像看狗一样的蔑视着眼前的男子,她虽受此百般折磨,但依旧保持着公主该有的傲气和骨气,乐阳绝不是那般摇尾乞怜的小人,会跪地求饶。
“有骨气,像你这样的人,这世间真没有几个,我最喜欢这世界上的硬骨头,脸都烂了还这般嚣张,这雍州城你属第一,你当真以为你的皇兄会来救你”。
苏川山对着眼前奄奄一息的乐阳说道,整个雍州城的女子恐怕都害怕眼前的这个男子,他对待女人犹如对待宠物一般,只有征服,从不怜惜,反而遇到像乐阳这样的女子,倒让他多了几分欣赏之意,毕竟从前的女子全部都顺从于她,跪在他面前,求饶的比比皆是。
“皇兄知道你如此对我,定会将你千刀万剐,斩下你头颅悬挂在你府衙之上”。乐阳有气无力一字一句对着苏川山说道。
“你死了这条心吧,这个地方没有人会找到,这个山洞好几年了,从来没有人找到过这里”,而你死都走不出这里,这就是你的命”。苏川山说道
苏川山话音刚落一声巨响,地牢瞬间山摇地动,险些把站着的苏川山甩飞出去,山洞地牢里瞬间尘土飞扬,头上山土瓦石纷纷坠落而下,众人一片惊慌,由于山体摇晃,乐阳被捆绑的双手把伤口撕裂的更加疼痛。
待平静下来之后,苏川山大声质问:“怎么回事”。
“属下不知”。身边随从已吓得不知所措。
苏川山下意识意识到大事不好,转身便向地牢山洞外面而去,当他出来看到外面炸药处以夷为平地,青烟滚滚,如火山爆发般涌出,一切付出将付之东流,苏川山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年多的付出就这样被毁,愤怒之色爬满他的脸颊,瞬间惊恐害怕也在他脸上堆积,此等大事被昌郡王交到他手里,如今却被毁,如何交差还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