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起初对她很冷淡,可看到她成绩争气,脸上到底有了笑意,还留她在家里吃了午饭。只是顾慎之话里话外都在敲打她,让她不断加强思想学习。
白琳虽觉得莫名其妙,但也不好反驳,都一一应下了。
顾昀掣面对白琳的打招呼,他只淡淡地点了点头就停好自行车进了门。
慕澄紧随其后进来,看到白琳挑衅地笑着,“小慕,听说你下周一参加测验,你能不能入学就取决于这次的成绩了?”
慕澄没搭理白琳,她径直越过她。
她冷嗤,“我就不劳你费心了,你有空还是好好学习吧,别名落孙山,白折腾一场。”
白琳却一反常态没反驳,还淡淡地应下,“好。”
慕澄上楼时,她听到方雯清训顾昀然,“好好的一条裙子,你剪了做什么?要不是芳姐收拾垃圾桶,我都不知道你把裙子剪了。”
她听到这,攥紧了手。
那条裙子是她亲手设计的,顾昀然一定是在那条裙子上看到了她慕澄穿漂亮裙子的影子,在秦宴下顾昀然面子的情况下,她气愤地将裙子给剪了。
这个家,她是真的难以呆下去了。
路过顾昀掣房门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向里看了看,只见顾昀掣沉静地坐在书桌前,他垂着眼眸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慕澄觉得顾昀掣今天不似往日对她那么热情,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就拿出钥匙开门,却发现她的门没锁,一定是她走得匆忙,忘记锁门了。
慕澄进屋打量一下,她走过去拉开抽屉——顾昀掣送她的手表还在。
她长舒了一口气,“我都快被这一家子搞出神经衰弱了。”
慕澄伸手拿出那块全新的手表,她指腹摩挲着表盘,想起顾昀掣对他种种的体贴,她有些于心不忍。
“可心疼矫情的男人倒霉一辈子,给男人花钱倒霉三辈子啊!”
她拉出椅子坐在上面,不知不觉以顾昀掣一样姿态发呆,思考她与顾昀掣这段朦胧却热烈的感情。
慕澄翻出书,找了一道有难度的题去找顾昀掣,她发现顾昀掣的门关了,她敲了敲去推门,门锁了。
“顾大哥,你在吗?”
顾昀然在房间内听到声音,她翻了白眼。
她拉开门冲慕澄说,“别敲了,我哥去敲打芳姨的儿子,顺道送白琳回学校了。”
慕澄神情一顿,她点点头转身要走,就听顾昀然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告诉你慕澄,你少打我哥主意。我哥马上要相亲了,他是不会看上你的。”
“昀然姐,你不累吗?”
慕澄转身似笑非笑,“合着我慕澄除了打你哥的主意就是打秦宴的主意?我没那么不要脸,我现在唯一的主意就是上学。”
她瞪了顾昀然一眼,进屋关门,被怼了顾昀然气闷地进屋摔门。
慕澄将书随意地扔在桌子上,她长舒了一口气,“时间快点过吧,在这呆着真让人窒息,乳腺都堵了。”
顾昀掣打电话让司机把车开过来,芳姐家住的较远,公交车不到,要走很远的路。
车内,白琳下意识盯着副驾驶的位置,她方才想坐在那,顾昀掣却让她坐在后面。
可慕澄却被允许坐在他身边。
白琳咬着嘴唇,大着胆子说,“昀掣哥,我承认我在火车上联合上铺的大姐诬陷了慕澄。因为我不喜欢她,她满嘴谎言,看似柔弱,其实很会玩阴狠的手段,我不想让她来顾家,让你上她的套。”
顾昀掣本就心烦,听到白琳突如其来的陈情,他冷声道,“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