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士兵见寒墨这么嚣张,都同仇敌忾的对寒墨架起枪口。
寒墨戏谑的笑着抬起双手,喊道:“去问问庄老认不认金子。”
一个肩头上的杠多的家伙很沉稳的走了,大致应该是去找庄老了。
老白之前跟寒墨也透露过,他跟这个庄老的关系也不是那种走个后门就可以什么事情都吃得开的。
到了这边只能靠他自己。
刚刚被寒墨踹的士兵气不忿的起来跳了两下,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寒墨,眼睛不能杀人,否则寒墨就被抹杀掉了。
这士兵上来就给寒墨踹脚,不过被眼疾手快的九哥儿给横踹开了,又是一个猝不及防的跟大地接吻后,这家伙火儿了。
其余的士兵看着这倒霉货,不知道是该笑呢,还是该笑。
寒墨瞧着一个很大的帐篷里走出来的中年人,心道:“这位不会就是庄老吧?!”
看着那位出来的人,寒墨眼睛余光也没有休息的观察周围几个士兵的动态。
眼看着那位受气士兵爬起来展现出要杀人的冲动德行后,寒墨掏出自己那把已经没有了子弹的手枪,对准地上躺着怒气冲冲要爬起来报复的货。
“别动,要不然咱们就比一比,是我先死,还是你死在我前头。”
那人没动,很显然,寒墨开枪,其他人后知后觉开枪,他自然是先死的那个。
这样的报复,把命搭进去,当然是不划算的。
这家伙恶狠狠的盯着寒墨,站起身,气恼的提防着寒墨动作的起身,小心的走开。
中年男人走到跟前,寒墨将手枪塞进后腰,疑问笑道:“庄老?”
中年人摇头,庄老在休息,庄老说,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谈。
寒墨搓了搓手指,:“既然庄老无心谈买卖,那就算了,反正金子这种东西到哪儿都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