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霸王捂着下身,满脸痛苦地躺在知府大人府邸的床榻之上,嘴里不停地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声:“姑父啊!您可一定要为侄儿作主啊!那个天杀的贼人竟然如此狠心,将侄儿的命根子给割掉了呀!这可是让我们苏家从此断子绝孙啦!姑父,您无论如何也要让那恶贼血债血偿呐!”
知府大人坐在一旁,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土霸王,没好气地说道:“行了,别再嚎啕大哭了!姑父早就警告过你,叫你平日里收敛一些,不要总是仗势欺人、横行霸道。可你倒好,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如今遭此横祸,完全是你自作自受!”尽管知府大人一直以来对这个侄儿的种种恶行多有包庇,但他心里也清楚,长此以往,迟早会给自己招来大麻烦。
然而,土霸王却丝毫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错,反而振振有词地辩驳道:“姑父啊!您这么说可就太不公平了吧?俗话说得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看到那些如花似玉的美貌姑娘,侄儿一时之间难以自持,自然也就有些失态了。再者说了,以咱家的权势和财富,那些女子能够嫁入我苏家,那简直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好吃好喝地供养着她们,她们不知道有多开心呢!怎么能说是侄儿的错呢?”
听到这番不知悔改的话语,知府大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土霸王的鼻子怒斥道:“够了!休要再强词夺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还是赶紧滚回家里去,好生调养身体要紧!至于如何处置那贼人,本府自会斟酌考量。”说完,便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下人将土霸王赶出府邸。
这时候官差匆匆忙忙地跑回来向知府大人汇报:“大人,经过一番追捕,那两个人我们已经成功抓获,并将其关押进了大牢之中,请大人示下接下来该如何处置?”
知府大人皱起眉头,心中一直惦记着刚才那个人发射出的神秘信号弹之事,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于是急切地问道:“方才那人发出的信号弹到底有何用途,你们可曾调查清楚?”
捕头面露难色,恭恭敬敬地回答说:“回大人,目前为止,尚未获取到任何有关此信号弹的确切消息,属下无能,实在看不出那信号弹究竟隶属于哪一门哪一派啊!”
知府大人听后,脸色愈发凝重起来。他暗自思忖着,如果对方真是什么江湖门派中的高手,一旦招惹上那些势力庞大的江湖帮派,恐怕就连官府也难以招架得住。想到此处,他不禁感到一阵后怕。
稍作沉思之后,知府大人吩咐道:“暂且先把那两人严密看管起来,不可贸然行动。万不得已之时,切莫轻易开罪于江湖之上的任何一个黑恶势力。在大牢周围严密布控,设下重重陷阱和机关,形成一张天罗地网。密切观察是否会有人前来营救他们,如果只是些小喽啰之类的角色,就直接将其一并捉拿归案;但倘若来者不善,乃是某个声名显赫的大门大派之人……”说到这里,知府大人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届时再从长计议,务必谨慎行事,切不可冲动莽撞,以免给本官乃至整个官府带来灭顶之灾。”
大牢之中,一片昏暗阴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夜霆宇与秦欢欢紧紧相拥在一起,试图从彼此的怀抱中汲取些许温暖。尽管已步入初春时节,但北疆那严寒刺骨的气候却丝毫未减,尤其在这大牢之内,更是阴冷无比,仿佛能够穿透人的骨髓。
夜霆宇毫不犹豫地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脱下,轻轻地覆盖在秦欢欢娇弱的身躯之上。此刻,他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寒风无情地吹拂着他赤裸的肌肤,令他不禁打了个寒颤。然而,即便如此,秦欢欢仍冷得瑟瑟发抖,她那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因寒冷而变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