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给我弄他丫的!”
王丧愤怒咆哮。
但,其余的打手只是象征性的摆动着武器,没有一个敢真亮招子。
只因,二虎的战斗力实在太过彪悍!
“该赔的赔了,跪下磕俩头,然后从我面前消失。”
陈浩南声音冷炙。
他知道赵秋素等一直对小混混之流嗤之以鼻。
更何况这几人一看就是上不了台面的地痞无赖,唧唧歪歪反而掉价。
“哈哈!”
王丧讥讽笑道,“带着这么俩人就真把自己当大哥了,知道老子是跟谁混的吗!”
“铁东街,周大疤瘌!”
“呼!原来是周大疤瘌的马仔,怪不得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听说周大疤瘌脸上有一条极长的疤痕,是前两年街尾茬架被人砍的吧!”
“废话,一个打八个,脸上只留下一道疤,这战绩还不够好?”
吃瓜群众议论纷纷道。
“这个名字,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陈浩南疑惑道。
“浦东区,谁不知道我们疤瘌哥的名气,就算是赵震天的头号马仔刘番来了,也得给上几分薄面!”
王丧一脸神气道。
“南哥,此人好像是最近转去后厨切墩的员工啊。”
张达若有所思。
“小子,知道怕了就赶紧拿钱,算上切糕费加上弟兄几个伙食费,也不多要,你就给个十来万吧!”
王丧趁机狮子大开口,“否则疤瘌哥一来,你们几个少说也得变成缺胳膊少腿的残废!”
“哦?那我倒是想见一见这位疤瘌哥了。”
陈浩南玩味笑道。
“阿南,一万八我还是拿得起的,就这样吧,别再节外生枝的好。”
赵秋素忍不住说道。
虽然由于高考时发生的事情,她一直对陈浩南有成见。
但女儿一通电话,此人就马不停蹄地赶来,这番真情也属实让人感动。
“放心,一分钱都不用给。”
陈浩南淡淡道。
“哟呵,这年头还真有不怕死的。”
王丧脸色骤阴,当即拨通号码。
“疤瘌哥,弟兄们在东浦南站茬架呢,碰见一伙硬茬,要不您老人家亲自过来一趟?”
“没空!老子不是说过了吗,帮会解散了,以后少烦我!”
那头传来拒绝的声音,仿佛又想起了什么,问道,“等等,你刚才说哪?”
“东浦南站啊!”王丧赶紧又说好话道:“疤瘌哥,这几个乡巴佬可是肥羊,起步宰他个十万八万的!”
“对方是不是叫陈浩南?”
“这个不清楚,好像名字里是带个南字。”
“草泥马的,等我,马上到!”
说完,对方迅速挂断电话。
“嗯?看这架势,疤瘌哥好像和此青年有过节啊!”
王丧听到电话里传来骂人的声音,还以为是在骂这个“南”名青年。
“等着吧,疤瘌哥马上就到!”
“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赵秋素脸色有些难看。
“不用,雨禾,你先带叔叔婶子去车上等着。”
陈浩南却是摆了摆手,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
“那你小心点。”
柳雨禾点了点头。
大概十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在落客区停住。
赫然走下一名面带疤痕,身材魁梧的青年。
只不过和王丧等不同的是,他此刻正穿着白衣白帽,活脱一个饭馆里的厨子。
“疤瘌哥!”
见援兵已经到来,王丧第一时间便迎了上去。
“人呢,你说的人呢!”
周疤瘌双眼布满血丝,急不可耐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