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隐隐于市,原来姚顺发一直藏在这个视频盲区、人员繁杂的闹市区啊!
那么,昨晚警犬追踪到南郊进入秦岭山的路口停下来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司马南判断,那可能是姚顺发的计谋,声东击西,扰乱警方的视线,他在那个路口绕了一圈,再换乘一辆什么交通工具,又回到了闹市区里……
这时,司马南突然发现赵青梅的耳轮在流血,就问:“玫瑰小姐,你的耳朵是怎么回事?”
赵青梅说:“是黑衣男在暗中用冷箭射中的。当时,我听到呼哨声就急忙扭头一躲,我要是不躲,那支箭也许就射穿了我的眼睛,而不是耳朵了。”
司马南就吩咐一位刑警护送赵青梅去医院治伤,他还要返回西华门现场寻找箭头——那是黑衣男和姚顺发作案的证据,必须找到。
赵青梅就在一名刑警的护送下,去了西京医院治疗耳伤。
两名刑警押送黑衣男回了警局。
司马南则去了西华门。
姚顺发是乘着一辆摩托车消失在西华门内的小巷子里的,那里没有监控,民居众多,人员复杂,不好抓人,司马南就决定不再搜捕,等一等,时机到了姚顺发自己会跳出来的。因为,姚顺发对玫瑰小姐赵青梅的报复尚未结束,他不会就此罢休的。
司马南在西华门找到了那支带血的箭头,也找到了另外几支没有射中赵青梅的箭。
司马南开上警车,也来到西京医院,他让医院对箭头进行了化验——化验结果,箭头上没有毒。
司马南放心了,只要箭头上没有毒,那赵青梅的耳伤就没多大的事,消消炎,缝两针,吃点药就会好的。
赵青梅的耳朵已经被大夫缝合好了,大夫表示,伤得不重,住院观察两天即可出院。
看到司马南忙前忙后,躺在病床上的赵青梅说:“司队,谢谢你及时赶到,抓捕了黑衣男。”
司马南脸一沉,说:“你还是谢谢你老公吧,要不是他报警,你今晚可能就死在西华门了。我早就反复给你交待过,一旦有姚顺发的信息立即告诉我,你为何不告诉我?”
赵青梅说:“姚顺发让我一个人去,他在暗处,警察一出动他就能看见,立即就会跑掉,不会露面的,所以……”
司马南打断她的话,说:“玫瑰小姐,凶徒的话你也相信?他不按常规出牌,你也要不按常规出牌,今后你在不敢去单打独斗了,不然,你伤的不是一只耳朵,而是一只眼睛,或者一颗脑袋,明白吗?”
赵青梅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了头诚恳地答道:“明白了,司队!”
司马南说:“你就等着吧,姚顺发不会放过你的,他还会找你——我再说一次,一旦有了他的信息,立即报告我,记住了吗?”
赵青梅说:“记住啦!”
司马南问:“姚顺发坐在那辆摩托车上袭击你,摩托车司机你看清面目了吗?”
赵青梅说:“他们速度太快了,我没看清,我只看清摩托车后面坐的是仇人姚顺发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