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号回答说:“警犬现在在南郊去往秦岭深山的路口停了下来,原地不动了。”
司马南说:“撤回来吧,夜深了,明天再说吧!”
司马南开着警车来到玄武门内,所有的刑警已经集结,司马南就将视频截图给大家看:“你们看清楚了,就是视频截图这个男的对市花玫瑰小姐进行刺杀的,今天夜深了,黑衣男腿部受了伤,缝了七八针,绝对跑不出城,一定在哪个宾馆或者小旅馆睡觉休息,进行养伤,现在我们就全城排查。我们十几个刑警分成四个小组,每组四至五人,分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地毯式排查宾馆、旅社,现在立即行动。有什么情况,随时给我报告!”
“是——”刑警声音洪亮且异口同声的回答。
十几个刑警自动排成了四个小分队,自报要侦查的的方向,司马南看了看后,说:“很好,现在就开始行动吧!但是,你们在排查的时候,要文明执法,亮出自己的身份,拿出证件,争取得到宾馆和旅馆的服务人员的密切配合。出发——”
司马南话音刚落,刑警们就各自开上警车,根据自报的方向出发了。
司马南就将自己的警车停在玄武门外坐镇指挥,随时听取刑警们的报告。
“七号七号,现在命令你到玄武门外来见我,汇报警犬追踪情况!”司马南给七号发出指令。
“收到收到——七号明白!”七号回应道。
夜里人少车少,道路畅通,过了不久,七号就打了出租车带着警犬和那位带犬民警来到了司马南面前。
七号汇报说:“警犬一路追到南郊,到了进入秦岭山的岔路口停止不走了,原地打圈,说明嫌疑人在这个地方换乘了交通工具进山或者藏了起来。”
司马南想了想,做出一个判断,说明黑衣男在刺杀玫瑰小姐没有成功之后,跟姚顺发见过面,他可能还帮助黑衣男包扎了伤口,因此,血迹在玄武门外就消失了。随后,二人分头行动,黑衣男就找医院处理伤口,姚顺发就开始逃跑,但他身上沾上了黑衣男的血迹,所以警犬循着血迹进行追击。警犬只能追击一个方向,不可能双向追击,因此,向南逃跑的一定是姚顺发,已在协和医院的,无疑就是黑衣男了。
司马南将这个判断告诉七号,七号觉得很有道理,就问:“司队,现在这么办?”
司马南说:“今晚对姚顺发就不能追捕了,他很有可能逃进了秦岭山里,追也没用。现在我们就在这里等待各路刑警的排查消息吧,黑衣男受伤了,他一定会在某个宾馆和旅馆住下养伤的。”
七号说:“可能黑衣男不会那么傻,明知道警察在抓他,他不可能住在某个宾馆或旅馆坐以待毙,说不定藏在哪个民房或者他自己的住处养伤呢!”
果然,过了一个多小时,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刑警都向司马南发来了汇报信息:所有的宾馆、旅店,以及招待所,均没有黑衣男的入住信息。
这可怎么办呀?突破口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