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目不转睛的看着宫成的侧脸,发现这侧脸实在太像了,他不禁低声问道:“你身上的香气是从何而来,宫素然到底是你何人?”
那宫成却是头也不转,像是没听见李科所说的话。
李科目睹此景,心中的疑惑如同迷雾般愈发浓厚,却碍于情面,不便继续探问。
于是,他选择了沉默,转而细细观察起宫成的一举一动,企图从那微妙的举止间捕捉到一丝丝线索。
难道是宫素然骗了自己,他弟弟没有死?那为什么这宫成不大大方方承认呢?
李科陷入思考。
“嘿,真没想到,李兄你竟也有这龙阳之好。”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让李科不禁猛地一惊。
不知何时,张择端已悄然坐到了他的身旁,目睹李科对宫成的专注凝视,忍不住插话进来。
“咳咳咳……”李科故作姿态地清了清嗓子。
随即以一种带着几分戏谑与暧昧的眼神,上上下下地将张择端打量了一番。这突如其来的目光,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张择端的耳朵瞬间染上了一抹绯红,空气中似乎都弥漫起了一丝微妙的气息。
张择端慌忙摆手,急切道:“李兄,莫要打趣于我,我可是身家清白,对那等龙阳之事并无兴趣。”
李科闻言,嬉笑一下,随即正色道:“择端,你误会了,我并无他意。只是有件紧要之事相询,你可曾听闻或是见过那名叫宫成之人?”
“宫成……”张择端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仿佛在脑海中搜寻着相关的记忆,“不曾相识。不过,在我看来,我倒觉得他风姿绰约,竟比寻常女子还要出众几分,李兄若是对他心生倾慕,倒也不难理解。”
“去一边。我也对男男不感兴趣。”
“男男?”
“就是龙阳之好。”
此刻,张择端轻声探问:“李兄,与那高轩的赌局,究竟定于何时开场?又将以何种方式一决高下呢?”
李科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从容:“就在数日之后,我们外出采风写生之时。话说回来,这高轩究竟是高俅——哦,失言了,应是高太尉府中的哪位远亲?我倒未曾细究。”如今,有了宋徽宗这座坚实的后盾,明面上的欺负他都不怕。
张择端闻言,神色微凝,压低声音提醒道:“坊间传言,他们之间的亲戚关系疏远至极,可那高太尉偏偏是个护犊子之人,不论血缘远近,一律护短。李兄此行,还需多加提防才是。”
李科道:“多谢兄台提醒。那高轩是要和我比试水墨山水画呢,赌注就是谁输了谁就绕城楼跑个三圈,再原地狗叫三声。”
“这么儿戏?”张择端无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