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的是吃饱了撑的?
鄢肆半坐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恶狠狠地看着霍时翊:“还能是什么事?他那个窝囊废除了一次次让乔薏逃走还能有什么事?”
白司敬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恩,还真是挺窝囊的。”
霍时翊冷着脸准备起身。
被白司敬随手拉住。
他皱眉看着白司敬。
“时翊”白司敬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有没有想过,放弃算了?”
这段感情,在他们看来,真的太累了。
他一向都知道霍时翊对乔薏的爱很执着,但以前也没怎么劝。
好吧,是怎么劝了也没用最后就没管了。
但是白司敬觉得,这样逃避下去也不是办法。
霍时翊身子一顿,脸色越发的冷。
鄢肆从地上起来,直接躺到了沙发上,帮腔:“白司敬说的我看可以,折腾这么些年了,也没见你折腾出什么样子来,还不如双双放手,对你对她……都是一种解脱。”
本来两人感情的事儿,作为兄弟也不好插嘴,但是,要是这人又作起来,他们两人恐怕都要连带着受罪。
霍时翊坐在地上,蜷着一只腿,左手搭在膝盖处。
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可能是有点感冒了,咽喉痛。
无名指上的戒指有些刺眼。
就在白司敬和鄢肆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以为可能有戏时,就听见霍时翊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声音:“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