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阎埠贵的抠搜已经刻在骨子里了,阎解放觉得家里应该是有积蓄的,可老爹就跟那钱能下崽一样,全都留着,不光这样,大哥毕业后,就开始交生活费交房租。
在阎家每个子女都有一个账本,上面清清楚楚的记录了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花费,大到学费,小到糖块,事无巨细,这些钱在毕业以后都是要还的,这么奇葩的老爹,真是平生仅见。
阎解放都有些庆幸自己没毕业,还不用还钱,怪不得,剧情里兄妹四个一个给他养老的人都没有,这全都是他自己作的。
当然了这家里的四兄妹也不是好玩意儿,从小就学着算计,都怕自己吃亏,上梁不正下梁歪。
还有六年多就起风了,这在之前要给自己找个工作,不然会下乡,四九城再不好过,也比乡下强,他可不想下乡。
考高中上大学就算了,家里的成分是小业主,政审估计有困难,就考中专,有编制,还分配工作。最好能在起风前,再给自己找个安乐窝。
要是等着老爹给找,你咋那么勇呢?没看老大现在还在还高利贷呢吗?
在这个家里就只能自力更生,艰苦奋斗。
另外再准备一个账本,做为一个有挂少年,少不了会补贴家用,等以后老爹给自己算账的时候正好有个凭证,主打一个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早上喝了一碗能照出人影的粥,真就是一眼能看到碗底,与其说是粥,还不如说是热水,这让阎解放很无奈,他现在只想早点出去,找个偏僻的地方,把空间弄明白。
出了家门,左拐右拐的找了一个破破烂烂的院子,多亏有原主的记忆,不然他能把自己拐丢了。
看看附近没人,心里默念:进去。
阎解放就进入了空间。
阎解放走进小木屋,中间是堂屋,堂屋里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个小瓷瓶和一枚玉简,玉简发出淡淡的荧光,阎解放刚拿起玉简,就见玉简化成一道白光钻进了阎解放的眉心。
关于空间的一切也出现在了阎解放的脑子里。
这个空间是前世阎解放手串上的一颗珠子,那时候流行盘手串,阎解放在陪着客户去一个庙里上香的时候,无意当中把带着这颗珠子的手串买了下来,就一直盘着,时间一长就粘上了阎解放的气息。
前世阎解放因为陪客户,喝了不少酒,结果酒精中毒人嘎了,然后就穿成了四合院世界的阎解放,空间也随着他一起来了,还打开了封印。
阎解放这个无语啊,你说你在那个世界怎么不解封呢?你要是早点解封,我还跑啥业务啊,有这个空间,我就是回老家种点绿色蔬菜,都能养活自己,何苦天天跑来跑去的,把客户当成祖宗似的,把自己整的跟个孙子似的。
阎解放嘀咕着:“唉,也不知道宾馆什么时候能发现我嘎了,估计出了这个事,宾馆和一起喝酒的客户,都得受连累。
连累就连累吧,我也管不了了,反正我也算无牵无挂了,父母有弟弟照顾,他比我有出息,也省的他们觉得我丢人,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房子和车都是贷款买的,卖了后估计还有剩,应该会给我爸妈吧,毕竟那是我第一遗产继承人了,就当给他们的养老金了,我呢就在这个世界奋斗了,这辈子老子再也不憋屈的活着了,老子这辈子要当爷,再也不当孙子了。”
阎解放想明白这些事,就觉得心里舒服多了,至于说老婆孩子,对不起,他没有,或者说曾经有老婆,但是离婚了,原因很简单,他整天出差不着家,有机会还要安慰一下失足的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