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沈母痛苦呻吟，全身缩成一团，疼的在地板上来回顾涌……

萧然抿抿嘴唇，做惊讶状：“啊？妈，你没事儿吧？”

“药……药在桌子上……”

“嗷嗷，我知道了，妈你等着！”

萧然风风火火跑到桌子边，随手取了一盒药，看一眼，发现确实是治疗心脏病的药。

“妈，药来了，药来了！”

药是瓶装的。

萧然蹲坐到沈母身边，拧开瓶盖，想看看说明书上的用量说明。

“三……三粒……”沈母双眼翻白，全身抽搐。

“明白明白。”萧然定下心神，瓶口对准瓶盖，想要倒出三粒。

然而，萧然手抖的厉害，无论如何，也倒不出来药片。

“妈，你等会儿，这个药……”

沈母仍旧全身抽搐，双眼全白，奄奄一息。

“兔……崽子，你……”

萧然大急，心下一狠，猛一咬牙，把药瓶一股脑塞在沈母嘴里：

“妈，一会儿多吃的药……你看看能不能自己吐出来吧。”

萧然迅速抽回药瓶，再看，发现瓶已经空了。

萧然：“……”

保守估计，沈母嘴里的药片，至少超过三十粒。

沈母这边，神志不清，整个嘴巴彻底被白色药片堵住。

“加油啊妈，乖乖把药片吃下去，才是好老登！”萧然打气助威。

沈母：“……”

然而，效果不佳，沈母压根不受控制，药片死活吃不下去。

尤其这会儿，抽搐幅度都不大了……似乎马上就要死了。

“怎么办？怎么办？”

萧然急得疯狂挠头。

“水……对！水！”萧然一拍脑袋，火急火燎找了个玻璃杯，接了满满一杯自来水，送到沈母嘴边。

“妈！喝水——”

萧然眼下不留神，脚下一滑，摔倒在地，玻璃杯的水一股脑倾倒在沈母脸上。

沈母：“……”

然而，这点儿水完全就是杯水车薪，根本冲不开沈母嘴里满满的数十粒药片。

萧然急了，一拍大腿，弯腰，薅起沈母脖领子，一路拖行。

来到自来水笼头前，哐当，萧然把沈母脑袋按在自来水池子里。

打开水龙头。

哗——

水位逐渐上升，很快，蓄水池便满了。

沈母：“咕噜噜噜噜噜噜——”

萧然：“妈，你还好吗？”

沈母：“咕噜噜噜噜噜噜——”

萧然看着手表，算计着，感觉时间差不多到了。

药片化开的时间差不多到了。

于是，一把将沈母从水池子里捞出：“妈！你还好吗？你说句话啊，妈！”

沈母：“……”

萧然忙不迭，把沈母放到沙发上，原地踱步。

哒哒哒。

屋内只有钟表的声音。

萧然站定，看着一动不动的沈母，忽然意识到什么。

缓缓地，试探着，萧然把手放到沈母的鼻孔下面。

“艹”

萧然捂脸：“……又死一个？”

这时，正在萧然一筹莫展之际，一旁的沈沐秋眼皮动了动，嘴中含糊：“萧然……”

啪！

萧然毫不犹豫，一巴掌打在沈沐秋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