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鲁国的皇帝,只是一个从六品的官员,这话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青衣中年男子道:
“三位师弟,即便真的要杀,那两个孩子总是无辜的吧!”
头系银带的青年听到青衣中年男子叫他们师弟,身体一颤,立即站了起来。
他看青衣中年男子没有穿九尧山的道袍,一时也弄不准这人是谁,不知如何回话。
蓝袍官员官场摸爬滚打多年,这点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有的,立即明白了仙师的难处,于是立即开口解释道:
“此人名茅三道,曾经在九尧山学艺二十年,后被九尧山逐出了师门。”
听到被开除了,头系银带的青年神色恢复如常,他理也不愿意理茅三道,朝着蓝袍官员摆了摆手,便又坐了回去。
茅三道凝眉道:
“三岁的小娃能种地吗?他们何罪之有?”
蓝袍官员没有理会茅三道,又正了正官帽,将手中的令牌投掷而出,字正腔圆道:
“行刑!”
刽子手举刀砍下,一个老者的人头便跌落在地。
如此,他手起刀落,又一连斩杀八人。
寂静的人群中,此刻竟有人叫了声好。
随即又有百姓跟着叫好,渐渐地人群之中叫好声渐渐大了起来。
就在这时,嘈杂的声音中一个极具有穿透力的少女声音传出:
“啧!自誉为名门正派的九尧山,还是难看,连村民都欺负,本姑娘实在看不下去了。”
话音未落,一绿衣少女的身影出现在台上,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刽子手的刀。
咔嚓!
刽子手的钢刀瞬间碎成数百片,被灵气牵引着朝看台四周溅射去。
刽子手首当其冲,瞬间被刀片洞穿,一命呜呼。
站在台子中央的蓝袍官员,正欲张嘴说话,刀片便刺入他的口中,他脸上带着惊愕倒下。
守在看台两旁的士兵们,还没得及反应,刀片便被准确无误地射入每个人脖颈。
现场哗啦啦倒了一大片。
一名九尧山女弟子飞剑还未祭出。
绿衣女子已至她的面前,白皙细嫩的手一瞬间便插入那女弟子的胸膛,硬生生掰断肋骨,拽了出来。
那男弟子以指为剑,一道剑气还未在手指凝聚,那根肋骨便插入了他的脖子。
下一刻,绿衣女子一个蛙跳,跃上了男弟子的肩膀,伸手拽住他的后颈,直接将其脊椎拽了出来。
手握脊椎用力一挥,一击撞飞了头系银带弟子的飞剑。
咔嚓!
下一刻,绿衣女子又将那脊椎当做棍棒挥出,挥在那弟子大腿之上。
银带弟子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砰!
还不等他翻身站起,绿衣女子双腿跪在他的胸口。
肋骨尽断,断掉的肋骨插入腹脏之中。
银带弟子惨吼一声,嘴刚张开,便被一根脊椎直接刺入嘴里。
动作残暴无比,快准狠!
绿衣女子解决完众人,左手抱起那三岁男童,右手抱起那五六岁的女孩。
对着还活着的六个犯人道:
“你们的孩子我带走了,你们即便是死也该瞑目了。”
下一刻,绿衣女子便远遁而去。
绿衣女子杀人的时候,带起了一阵狂风,随着风刮起来。
头系银带的男弟子手中那如麦穗一般的植物,荡飞在了空中。
陈登伸手一抓,便将其抓入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