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镜目光看向崔明皇:“我怎么不知道这天大的事情,你从哪听来的?”
崇明皇对此只是微微一笑:“道听途说罢了,番王莫要建议。”
只不过前程不语的宋集薪在听到对方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目光死死的盯着他,那天的事情,他和稚圭都看得一清二楚,但他们两个并没有将此事说出去,在场的知情者除了他们,就绝无外人眼前这家伙居然知道,那就说明此人绝不简单。
宋长镜冷哼一声:“假仁假义之辈,齐大圣人也不过如此,若不是身处此方天地,老夫一只手就能锤杀你齐静春之流的三教神仙!”
话音刚落,此刻的齐静春一子落于棋盘之中:“宋长镜,武夫掌国,了不得了不得,只不过白龙鱼服,非是吉兆啊。”
回去的路上,刘羡阳揉了揉发酸的胳膊说道:“啊这打铁真是累死我了,真没想到长生哥你这一打还能打10年,一天就能铸十几把宝剑,瞧把我师傅那嘴角笑的,看到我的,唉,就把我骂的狗血淋头。”
陈长生看着刘羡阳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才刚踏入铸剑之路,切忌心浮气躁,凡事一步一个脚印来,我铸剑打铁10年之久,刚开始也被师傅骂的狗血淋头,熟能生巧,你练久了也能和我一样。”
一旁听着对话的宁姚不由开口说道:“长生哥,我听陈平安说你从小就没上过私塾,为啥张口闭口的都能说出一大堆大道理呀,比那个齐先生还能说。”
陈长生对此也只是笑道:“天赋罢了,镇子上从不缺说书先生,我有空的时候就会听他们说说书,有的时候还会去私塾蹭一蹭齐先生讲课,耳濡目染之下,自然就会说一些大道理,只不过道理讲的再漂亮,还不如亲身实践一番,耳听千遍,不如手过一遍!”
一旁的刘羡阳揉着着耳朵打断说道:“好了,长生哥别讲了,听得我头都大了。”
陈长生:“你以后会明白的,对了,你那个宝甲放哪了,该不会藏你家了吧?”
刘羡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缓缓说道:“我怎么可能藏在那么明显的地方嘛,我藏在了一个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的地方!”
刘家老宅。
刘羡阳爷爷去世之后,东西他们舍不得扔便和父母搬离了这个地方,免得睹物思人,只有每年过节或者清明祭祖的时候会回来打扫一下这座老房子。
陈长生等人来到了刘家老宅,刘羡阳推门而入之后直接进了屋内,来到了他爷爷生前睡的床板之下,从里面抽出了一个箱子。
陈长生看着眼前这个箱子不由的敷了敷额头:“我以为藏哪了,居然还是藏这里。”
刘羡阳将宝甲拿了出来说:“这叫灯下黑,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你就说行不行嘛,长生哥。”
陈长生:“我看你纯缺心眼!”
而此刻宁姚的目光则是放在了床边的木柜之上,缓缓走了过去随后说道:“这幅金桂挂月的镶嵌图案,可别轻易贱卖了。”
刘羡阳看着那柜子缓缓说道:“小时候我被锁在那柜子里过,所以那玩意我打小就不喜欢。”
陈长生这是补刀说道:“那还不是因为你笨,你爷爷那天又出去喝酒,你父母又在地里干活,要不是平安找你去玩,你怕不是要被困一天。”
刘羡阳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这不是意外吗,谁能想到这柜门会突然坏掉吗,好了好了,丢人的事就不说了,话说这东西有什么问题吗?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