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樾将豆豆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而后拥着田晓雨坐在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今天面试成功了?”朱樾问道。
“嗯呢~而且,你准猜不到我遇到谁了。”
“怎么?还遇到熟人了?”
“嗯……林初。”
“林初?”朱樾有些诧异,“你们大学同学?”
“对,他现在是那家事务所的合伙人。我现在可以随时去上班啦!”
“唉,这么辛苦做啥,在家里带豆豆不也蛮好?”
“好什么,都要和社会脱轨了。”田晓雨顿了一顿,问道:“这两天工作怎么样?”
“呃……有点忙。过两天可能还要出差。”
去哪里,和谁,干什么?……
一连串的问号浮现在大脑,但最终只是一个“哦”字出来。
“怎么?不舍得我?”
朱樾的下巴轻轻磨着田晓雨的头发,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隔着真丝睡衣上下游走,不一时,扣子被解开两颗,朱樾的手从打开的衣襟口伸进去,轻轻地上下婆娑着。
田晓雨也开始有些燥热起来,手在衣服外面顺着朱樾的手一起游走,气息也有一些不稳了起来。
“别……这样……会看到……有人”
田晓雨有些急促地喘息着,语无伦次地说道,手按住朱樾在衣服内的手,想要让他停止,却又欲拒还迎。
朱樾另一只手拿起身旁的遥控器,按下按钮,客厅的窗帘自动拉上合起,房间内的灯光也暗了好几度,更显暧昧。
“没人看到了现在。”
霎时间,田晓雨的睡衣扣子全被解开,或许是睡衣太丝滑,也或许是她的皮肤太细润,睡衣顺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滑下一半,露出她雪白的肩膀,美丽的锁骨,精致的内衣。
朱樾的气息也开始不稳了起来,手慢慢游到她的背后,将搭扣打开,搭扣一侧的钩子脱离另一侧的孔,内衣瞬间滑落。
这时,田晓雨突然想起来一个有意思的案子。
那是在自己刚工作不久遇到的一件有关知识产权保护的案子。
案子里提到类似内衣搭扣的英文表达方式。
表达钩子的定语为“male”,男人。
表达孔的定语为“female”,女人。
钩子入孔,恰如男人入女人。
岂不是很形象?
想到这里,田晓雨轻笑一声。
朱樾埋头亲吻田晓雨脖子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问:“笑什么?”
“哈哈,没事,突然想到一个案子。”田晓雨乐道,转过头笑着对朱樾说起male和female的事情。
朱樾听完也抿嘴微笑,转而从半卧翻身到田晓雨的上方,落雨般的吻从额头到嘴唇、到脖子、到锁骨、到玉兔……
娇喘连连。
唉,想到这个词,真是很羞愧。
在怀孕生产期间度过数十篇网文的田晓雨曾对该词表示过严重的鄙视。
难道形容词没有其他的说法了吗?
但现实却是如此。
娇喘连连,香汗淋漓。
在一阵阵的喘息声中,朱樾的动作也开始粗鲁了起来。
此处省略一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