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次瞥向副驾驶室,上面躺着亲子鉴定书不是亲子关系,不具备亲子的条件谁的?到底是谁的?陶天漠好乱乱乱,开着车在街上一圈圈兜着,不知道何去何从。
与此同时。
芸思梦疯了似的,光着双脚往酒店跑向医院江晗昱,江晗昱,江晗昱她怎么可以睡着?怎么可以睡那么久?怎么可以把江晗昱一个人丢在医院?不可以!不可以!
光着脚,玩命的跑!
有东西划伤脚,渗出触目的鲜血,她也没有知觉痛。
路华琛追在她的后面,手里拎着她的衣服和鞋子。他追了很久都没有追上,只至使出洪荒之力才把她追上:“梦儿,江晗昱没事,你先把鞋子穿上。你看你的脚,都划破流血了。乖!穿越好鞋,我带你去找江晗昱。”
“不,不要。”芸思梦完全疯魔,再无往日的理智和冷静,她的五官透着慌张和烦躁,双眼透着迷茫找不到焦点。推开路华琛,很大力地推开路华琛:“你们不懂,你们不懂,他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对我很好很好他舍不得离婚,是我一直逼他离婚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要离婚,再也不要离婚你们走开,你们走开,你们统统都给我走开,我不想见到你们,不想不想,不想”
她疯了!
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她看见电梯就冲过去,都不管这电梯能不能到病房了!
柳凡终于追过来,她一把拉住芸思梦,把芸思梦拉出电梯,泪流满面:“梦儿,你冷静点,你这个样子妈妈更加害怕,妈妈心里没底的很,没底的很啊”
芸思梦也是哭:“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害他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疼,我比他还疼妈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她哭得站不稳,呼吸一滞一滞,脸色越来越白。
路华琛怕她又一次昏厥,把手里的东西交给柳凡:“伯母,你跟在我旁边,我把她抱上去。有什么话,我们上去再说。”
“好好好。”柳凡也是乱了,把路华琛当成唯一的方向标。她跟在旁边,来到监护室。江老看到她流血的脚,啊的一声从椅子上坐起来:“怎么又闹成这样?怎么闹的?”
路华琛简单地说了说,又问江晗昱的情况。江老又告诉他们:“还好还好,现在没有出现危险就是最好的状况,也不指望他一下就醒过来。”
“放我下来,我要去看他,我要看看他。”芸思梦的力气全部透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路华琛把她放到椅子上,想给她先处理脚上的伤。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脚上有伤,踩着地就朝监护室走过去,一步一个血印。
“梦儿”路华琛心疼不已,又被江老拉住:“你现在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你不如下去给她去找点药,再叫个护士上来给她清理伤口。”
路华琛不放心,还是转身离开。
芸思梦就趴在玻璃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江晗昱他怎么还在睡?他还要睡多久?他很怕痛的,他现在痛不痛:“我要进去看看他让我进去看看他我知道怎么哄他吃药我知道他怕什么我知道要怎么照顾他爷爷,你让我进去,你跟他们说说,让他们放我进去,我想进去,我想进去爷爷,爷爷”
芸思梦哭成了泪人,扒着江老的双臂苦苦哀求,她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什么道理都不讲。谁要把她从监护室的门口拉开,她就咬谁六亲不认逮谁咬谁。
路华琛没吃醋没生气,反而更加心疼她,把她抱在怀里,细细地哄:“梦儿,我答应你,只要你把脚上的伤口处理好,把衣服和鞋子都穿好,我就带你进去看他。他那是无菌病房,你这样脏兮兮的全是病毒,会传染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