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助理只觉得头皮发麻，他简单的拍摄了几处的照片，将它们发给了顾暖。

“李助理，居然还有这个！”

保镖从床脚拿起一个小人偶，上面粘着顾暖的照片，人偶背后被大头针钉成了刺猬。

李助理闭上眼，转身离开了卧室。

这里的一切摆件都没有变化，想来宋嘉佳并未回到这里。

他把结论发给顾暖，便带着人离开。

只不过，留下了一人守在附近。

只要宋嘉佳一出现，他就会立刻通知他们。

......

医院里，顾暖看着这些照片，只觉得宋嘉佳的精神问题令人堪忧。

那些写满了肮脏诅咒话语的照片，令她头皮发麻。

尤其是看见床上的傅川霖玩偶后，她觉得有些作呕。

顾暖没想到，宋嘉佳喜欢傅川霖喜欢到一种病态的地步。

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喜爱。

她走到傅川霖的床边，看着他紧闭的双眼，轻声道：“我找到了伤害的另外一个凶手，你快些好起来吧，我想你肯定想不到这个人是谁。”

病房里，只有她一人的声音。

顾暖叹了口气，托起他的手，开始为他修剪过长的指甲。

下一秒，手指头忽然动了一下。

顾暖呼吸一窒，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眨眨眼睛，手指头再次动了一下。

顾暖立刻看向床上的人，那人依旧紧闭着眼睛。

可是手心里的动静，不会骗人。

顾暖喜极而泣，连忙唤来医生。

“傅川霖，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