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你有何贵干?”此时浔阳楼的女管事看着眼前身着官服的男子,一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的张婉怡低着头,就像其父张五一样,寻常百姓看见官员都有点害怕。
“谁是张婉怡?”薛慎独一进来就看见这女管事在教训人,下意识出言制止,随后便朗声问道。
“他是在叫我的名字吗?他是谁啊?”此时的张婉怡不敢出声,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依然低着头。
“你们谁是张五的女儿张婉怡?”薛慎独见没人应声,便将张五的名字也一同说出。
此时的张婉怡才确信,眼前这个年轻的官员是来找自己的,便颤颤巍巍地回应到。
“我……我是张婉怡。”
“好,你跟我走。”
此时的张婉怡抬起头看见眼前的薛慎独,此时一脸的茫然无措,自己因为父亲之死被充为官婢,没过多久就被送到这浔阳楼内,这地方虽然富丽堂皇,可自己只是官婢,听之前的姐姐说,来这就是深渊,要满足客人的一切需求。
“我要跟他走,不管是什么,总比在这儿好。”张婉怡不认识眼前的男子,但他说要带自己走,总有一种感觉跟他走总比在这强。
张婉怡身子微微向前,突然这浔阳楼的女管事将她推到在地。
“你是官婢,我从京兆府衙门把你弄出来,你以为你能走。”
这浔阳楼的女管事看着眼前薛慎独的青色长袍心中便有了底气,“这一个九品官都来我浔阳楼打秋风了?看我今天怎么治你。”
“这位大人,你这小情人是官婢你不知道吗?我们这都是有京兆府衙门的官牒,你要是想找她要么给她赎身,要么就出钱来我这消……”
没等这女管事说完,薛慎独直接就是一脚,将其踹翻在地。
“杀人了,有人杀人了。”这女管事吃痛之后直接倒在地上撒泼打滚,看来以前也是没少干这些事。
闻声,浔阳楼内的三四个伙计便围了上来,看着眼前的薛慎独一时也不敢动手,只能死死盯着。
“你知道在我乾始王朝不经过主人同意打骂奴婢是什么罪吗?”薛慎独看见眼前的女管事,眼中只有寒意。
“你的奴婢,这是京兆府的官婢,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女管事听见薛慎独的话更来劲了,站起来指着薛慎独骂。
张婉怡也是一脸懵的状态,自己在被充为官婢之前,虽然家庭不富裕,可也是京城中的良人。这眼前的男子怎么说自己是他的奴婢。
乾始王朝之中,一般的官婢是不能赎身的,毕竟都是犯了事被抓的家眷,但一旦成为官婢也是极为卑贱的,寻常除了酒肆青楼,都不会有人来赎身。只是薛慎独着急赎人,被顾去化误会了,便行了个方便,毕竟这也不是什么重要官员的家眷,顾去化作为管京兆府户籍的官员,还是有这个权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