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未恢复到全盛状态,我的力量也还未达到能够一次性抹除它所有生命的程度。”萤草心中暗自思量。她知道,即便是她,想要杀死这头怪物之王,也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甚至可能耗尽自己所有的力量。
而另一边,那位曾是一名英勇女警,如今却不幸沦为吸血鬼的女子,虽然身份已变,但她从未伤害过无辜,未来也未曾留下任何作恶的记录。在萤草的狩猎名单上,她并不占有一席之地。因此,萤草的战斗欲望在这一刻悄然熄灭,她不愿再进行这场无意义的战斗。
“你害怕了?想要逃跑吗?”怪物之王察觉到了萤草的变化,它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似乎准备解放自己的全部力量,继续这场战斗。
“不,我并非逃跑。”萤草淡淡一笑,随即身形一闪,一道绚烂的血色花朵在空中绽放——那是她的绝技,“血之花”!这不仅仅是对怪物的一次致命打击,更是为了阻止它释放那足以改变战局的强大技能。
“我知道你的过去,阿卡特。”萤草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阻隔,“那个古老而沉重的名字,或许你已不愿再提起。但在我心中,你却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只是,现在的你,与我之间,已不再有战斗的必要。”
随着话语的落下,萤草转身离去,留下了一个孤独而迷茫的怪物之王,在原地久久凝视着她的背影。这场未完的战斗,或许将成为它们之间一段难以磨灭的记忆,而萤草留给它的,除了一个未解之谜,还有一丝对死亡的渴望与期待。 现在,我就暂且顺应这方土地的习俗,呼喊你最新的名号吧......”
“阿卡特!”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夜色中回荡,如同唤醒了某个沉睡的古老传说。
这个名字,倒过来念便是德古拉,那位昔日统治黑暗世界的吸血鬼之王。你或许会以为我是在胡言乱语,但请想象一下,在那些深夜播放的奇幻电影中,总有一个片场,里面有一位名叫“公德呆”的奇怪组织成员,他的立绘,就像是被魔法定格在了拉二胡与大提琴之间的奇妙姿态,没错,那正是大公阿卡特的另类形象。
“哦?你竟知晓我的名字。”阿卡特浑身上下绽放出血色之花,那令人胆寒的伤口却如同晨露般迅速消散,他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伤痛只是微不足道的玩笑,“看来你对我的了解,似乎超出了常人的范畴,少女,你是否已经将我研究透彻?”
“谈不上深入了解。”萤草轻轻摇头,她的声音清澈如泉,带着几分坦诚,“我只知道,你很强,强到难以想象,也极为难以消灭。而且,你的名字已经稳稳地刻在了我的猎杀名单之上,就像......嗯,就像我家后院那颗老槐树上最深的刻痕。”
“难以消灭......吗?”阿卡特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也就是说,你自认为有朝一日能彻底终结我的存在?”
萤草的眼神坚定,她知道自己的速度或许不及阿卡特,但那份决心却如磐石般不可动摇。阿卡特见状,也不再徒劳地试探,血光一闪,他便恢复了最初的模样——一身优雅的红色斗篷,内里搭配着笔挺的西装,宛如从古老油画中走出的贵族。
“若我真能恢复全盛状态,也只能说有那么一线希望吧。毕竟,你的生命力之顽强,简直超乎想象,堪称不死之身。”萤草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却又透露出对未来的期待。
前一刻,他们还是生死相搏的敌人,而这一刻,却已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聊天。这样的场景,恐怕只有像萤草和阿卡特这样,既任性又淡定的存在,才能演绎得如此自然。
“那么,我便满怀期待地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阿卡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信与挑逗,“期待你回归全盛之时,能够真正......将我击败!”
既然暂时无法将阿卡特斩于剑下,而阿卡特也对萤草无可奈何,他们便决定暂时停战,各自回家,等待那个传说中的“全盛时期”到来,再继续那场未完的较量。阿卡特从不拖泥带水,说走就走,但临行前,他也没忘记带上那个被他转化为后裔,此刻正昏迷在地上的女警。
“等等!等等!差点忘了件事!”萤草突然喊道,“A叔,先别急着走!还有话没说完呢!” “嘿,英雄救美之后,能不能先别急着飞檐走壁,我这儿还有个小忙需要你江湖救急一下。”萤草如同林间跳跃的精灵,忽地又旋回阿卡特身边,此时他正稳稳地扛着一名昏迷的女警。她的目光锁定在他腰间的某个不可名状之处,眨巴着眼,俏皮地问:“嘿,老兄,你身上带钱袋子了吗?我这厢草药和符咒都快烧成灰了,再不补给,接下来的路怕是要靠啃草皮度日,直接‘药丸’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