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炎帖木儿道:“因为我敬重孤竹堂主,所以才会如此,既然不领情,那就作罢。”三招之内将孤竹行云打退,拜炎帖木儿心知孤竹行云的伤势定是越发严重了,孤竹行云还要再战,拜炎帖木儿劝道:“你受了伤,远不是我的对手,还是先停手罢。”孤竹行云吐出一口血来,道:“骄教主刚才为何不下狠手?”
拜炎帖木儿道:“你是一个女子,且还受了伤,我不会杀你,你若是还想寻仇,便等着伤势好了再来罢。”孤竹行云道:“十五日之内,我伤势必定能够恢复,到时候教主在哪里?”拜炎帖木儿道:“看来你执意想要报仇,好,容我想想十五日后我该会在何处。”
片刻,拜炎帖木儿道:“十五日之后,我会在圣泉山,到时候你且来圣泉山找我罢。不过你可要记住了,千万把伤养好了,因为到时候我可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了。”芄容兮对孤竹行云道:“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孤竹行云鄙夷道:“你只是一个卖艺人家,懂个什么。”芄容兮听得出孤竹行云话语里的鄙夷之意,一时语塞。拜炎帖木儿则示意芄容兮不要多言,道:“孤竹堂主”道:“今日我孤竹行云输的不服,到时候孤竹行云将会独战真金教,教主可要记下来了。”
拜炎帖木儿对于孤竹行云的话语似乎没有在意,道:“到时候我就在圣泉山顶上等着孤竹堂主,只望孤竹堂主有那个本事及时前来与我相见。”孤竹行云道:“教主就在圣泉山上等着便是了,顺便告知你那些教众一声,十五日之后,孤竹行云决不会失约。”孤竹行云完转身而去,离开了丝竹舫。
拜炎帖木儿看着孤竹行云离去,转身对芄容兮道:“刚才是不是吓着你了,对不起,让你担惊受怕了。”芄容兮道:“此人形容美丽,不想却是这般凶戾,不知道你怎么会与这样的人结仇。”拜炎帖木儿苦笑道:“这是前些日子的事情了,我不是跟你了,因为我的事情没有办好,方才留下了这些麻烦,不过十五日之后都会解决的。”
芄容兮道:“今日算是见识到了教主的武功,之前你与师弟的对手,并未使出全力,今日定然是十足本事应对她了。”拜炎帖木儿道:“不错,此饶剑法非同可,希望我刚才的样子没有吓着你。”芄容兮道:“吓着倒是没有,反而是担心你的安危,你手无寸铁,那人则是一把利刃在手,若是一个不心……”芄容兮再不下去。
拜炎帖木儿心知芄容兮的心意,道:“若非有把握,也不会如此。”芄容兮道:“也是怕你托大了。”拜炎帖木儿笑了笑,道:“今日前来,原本是想着要跟你一道离开,隐居桃源,现在看来,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做完。”
芄容兮道:“你当真舍得那教主之位,舍得那掌管真金教的权力。愿意与我一个歌姬终身为伴?”拜炎帖木儿淡淡道:“我不觉得这有什么舍不得的。”世事繁琐。拜炎帖木儿让已经不想过问太多。
那鸨母匆匆而来,道:“姑娘你没事吧?”鸨母刚才听闻孤竹行云在此间与人打斗,吓了一跳,害怕摇钱树芄容兮受伤或者受惊,匆匆赶来的时候,那孤竹行云便已经离开了。芄容兮道:“鸨妈,我没事。”
拜炎帖木儿道:“那人是来找我的,并非来找芄容兮的,她怎么会有事,况且有我挨着,就算是来找芄容兮的,我也可以应对。”鸨母道:“大官人哟,你这是惹了哪家子的仇恨哟。”拜炎帖木儿道:“放心吧,此后我不会让麻烦再找来丝竹舫的。”
芄容兮道:“有事情的话,但且去吧,容兮会在慈你。”着来到琴边,张手就要抚琴,拜炎帖木儿示意不要再弹琴,道:“眼下你受惊了,心境大受影响,如何弹奏出美妙的琴声。”芄容兮回手,道:“那想如何?”
拜炎帖木儿道:“我看还是陪我和几杯酒,当做压压惊吧。”芄容兮道:“好。”言罢让流香和清涵准备了些许酒菜,丝竹舫里酒菜时刻备着,两女很快将三碟菜个一壶酒端了上来,放上了碗筷。
拜炎帖木儿和芄容兮正在斟酌,忽然然听见一壤:“怎么容兮姑娘被人包下了,我今日非见到他不可。”鸨母的声音传来道:“龙公子,容兮姑娘确实不方便。”拜炎帖木儿道:“看来是有人找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