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一旁的文忆,静得像仙子一般,伴着高雅美妙的琴音,恍若隔世。
众人看得痴了。
“丞相可要一起?”
说罢,君子昀缓了步子到叶芾身旁,从一开始就围绕着叶芾的剑法,转变成了牵起叶芾的手,将她带在怀中,把剑也套在了叶芾手里。
“别怕,放松。”
叶芾听着,步子软了软。
尼玛这是真刀真枪呀!
众人呼声起。
“景阳王真厉害啊,听说丞相是一点武都不会的,还能舞得这么好看。”
“真是两位妙人呀。”
一曲终了,叶芾被君子昀搀扶着,从剑中解救出来。
“辛苦丞相了。”暧昧的语气拂过叶芾耳畔。
“王爷,你做得是不是有点过了。”
叶芾瞥了一眼文忆,示意君子昀。
当今圣上中意的人选,他心里没点儿b数吗?
“本王思考许久,觉得应该学习丞相的大胆作风。”
“你这样学习,我会很遭殃的。”
“谁敢让你遭殃?”
“呵呵……”
百花会也有两天时间,今天的玩乐算是告一段落了。
君子昀被定国公夫人叫过去处理事情,叶芾带着徐庆之等人回府了。
第二天多是点评,琴棋书画,诗文歌赋。
叶芾看了一眼高台上展示的画卷,山水图,隐隐间有位山野之人打盹儿似的坐在石崖上。
精致的陡峭悬崖画出了险象环生,而那人身居陡峭却面无惧色。
“这画儿时谁的?”
“相爷,这是……您以前的旧作。”
“啊,这么叼。”
叶芾看了一圈,赞叹了一下文忆的泼墨荷花,又夸奖了一番敬如意的童趣蛐蛐儿。
最后还是对余武陵的画情有独钟。
余武陵啊,才是最妙的人儿。
既是旧作,只作观赏而不会参与点评。
叶芾坐在一旁翘着隐形的二郎腿。
她并不敢真的翘,惊蛰怕是会打断她的腿。
见到前面一美人儿,隐隐约约是朝他走过来。
近了看,才道是文忆。
“臣女参见丞相。”
“免礼。”
文忆的老父亲文如松,可是叶芾这边儿的大人物。
“文小姐找本相是?”
“臣女有一事相求。”
“喔?啥事儿?”叶芾很诚恳的问着。
“臣女想,想让丞相替臣女跟景阳王说亲。”
“这个!”叶芾有些纳闷儿,“是文阁老的意思?”
若是文如松开口,这个忙她叶芾肯定是要帮的。
“正是家父之意。”
“诶,你早说嘛,等着,我去给你把君子昀找来。”
“丞相!”一旁的敬如意急忙拉着叶芾,又觉得男女有别,放开了扯着的衣袖,“丞相,若是没给文姐姐说成,能不能帮我也说一说啊。”
“噗哈哈!”叶芾在心里憋住了笑,心道这小妮子怎么这么单纯可爱,一点儿嫉妒心思都没有。
这样的单纯爱慕,君子昀真幸福呀。
“好,考虑到你们女儿家面皮薄,我就单独去找君子昀说吧。等本相好消息。”
叶芾拈了一块儿糕点在口中抿着,带领自家侍卫去找君子昀。
身后的敬如意瘪着嘴,皱眉疑惑道:“文姐姐,会不会是我们想错了呀,余相看起来不像是……不像是那种断袖之人。”
“既然余相不是……”
“那就是景阳王一厢情愿的咯?”敬如意说着,感到心里一阵惊慌,“我的天呐好好的景阳王!”
在禹国好男风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但一想到是景阳王这类天神之人,就有些惊掉下巴了。
惊讶,更多的是可惜。
可惜了那么多闺房姑娘。
“别乱想,景阳王浩然正气,不会是那种人。”
“喔。”
敬如意转了转眼眸,看着文忆走远了。
瞥了一眼叶芾过去的方向,带着丫鬟悄悄跟了过去。
嘿嘿嘿,就让我本小姐看看,到底谁才是那薄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