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
“母后,就这么定了吧,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太后想要开口阻拦,却被皇上给制止了。
“多谢皇上,太后。”李修泽走上前拱手道谢。
“七柱玉带,这可是比儒王爷多两柱了。”
“这可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个赐下玉带,竟然直接赐给璃王最顶端的七柱玉带。”
“不得了,不过璃王殿下当之无愧啊!”
就在此时,只见一人从群臣之中迈步而出,正是摄政王杜泉。他神色凝重地走到御前,躬身施礼后朗声道:“太后,皇上,微臣有要事禀报。”
皇上微微颔首,面带慈和之笑回应道:“摄政王有何事?朝堂之上尽可直言。”
得到皇上应允之后,杜泉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后定格在皇帝身上,沉声道:
“启禀太后、皇上,琼王殿下虽口称因忧心皇上龙体欠安,故而未经许可便擅自离了封地前来探望。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据臣所知,他此番竟是率领五万精兵悍勇而来,且一路攻城略地,直至这皇城脚下。观其所作所为,哪里像是只为探视皇上病情?分明别有所图啊!”言罢,杜泉还特意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李修齐,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
“哦!皇兄,可真如摄政王所说,你此次竟然带着整整五万精兵气势汹汹地挺进皇城?”皇上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李修齐,语气看似轻松,实则暗藏玄机。
李修齐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着,结巴得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此时此刻,他的内心犹如一团乱麻,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他深知眼前的局面极为不利,仿佛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而这个陷阱的始作俑者,很可能就是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李修泽。
越想越是觉得一切都是阴谋,李修齐心生愤恨,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李修泽,咬牙切齿地质问道:“是你、这所有的一切分明都是你算计好的!你故意引诱我带领兵马进入皇城,目的就是要将我的人马一网打尽!”
面对李修齐的指责,李修泽却显得异常镇定。他冷笑一声,毫不掩饰地道:“皇兄啊皇兄,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再强词夺理呢?这从头到尾不都是你自己一步步精心策划的吗?如今反倒怪罪起我来了?哼,真是可笑至极!别忘了,我可是被你暗中下了蛊虫,一路上如同行尸走肉般受人摆布,哪里还有半点自主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又怎会有心思去算计于你?”
“琼王殿下,你一路攻城略地,所到之处皆是哀鸿遍野、民不聊生!如今更是剑指皇城,妄图行那大逆不道之事,难道真要置天下苍生于不顾吗?快快束手就擒,或许陛下还会念及手足之情饶你一命!”只见平北侯杜忠绍一脸怒容,手持长刀,身后跟着一队精锐之师如潮水般汹涌而入。
琼王站在城楼上,俯视着下方的军队,脸上毫无惧色:“哼!本王为何要束手就擒?这江山原本就该是我的!想当年先皇还未登基时,本王就是嫡子,这皇位本该就是属于本王的。本王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等的就是今日!”
说到此处,琼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本以为三弟中毒之后必然无药可医,不久便会命丧黄泉。谁曾想到,他竟能苟延残喘至今。不过无妨,就算老天不收他,本王也定要亲手送他归西!为了除去这心头大患,本王不惜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将那珍贵无比的雾叶婆娑毁去,没想到还是被你们找到了解毒之法。看来这天意难违啊,但本王偏不信邪!今日,就让我们来个鱼死网破,看看最终鹿死谁手!”
就在李修齐刚刚说完话的那一刹那间,只听得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石开带领着一群气势汹汹的人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汹涌而出,瞬间将朝中所有的人都团团包围在了正中央。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众人全都惊呆了,他们一个个不知所措地站立在原地,脸上充满了惊恐与茫然。有的人甚至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他们胆战心惊地望着高高在上的皇上和太后,心中暗自祈祷着,期望他们能够赶紧想出一个应对之策来摆脱眼前这场危机。
然而,此时此刻的皇上和太后自身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只见他们的身边同样密密麻麻地围满了手持利刃、凶神恶煞的叛军士兵。这些叛军个个面露狰狞之色,眼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杀意,仿佛随时都会对皇上和太后痛下杀手。
花添云和朝北紧紧地将皇上和太后护在身后,眼神犀利地看着周围的叛军,一脸的肃杀之气。
不仅如此,就连一向威风凛凛的儒王爷以及李修泽也未能幸免。他们两人分别被好几个身手矫健的侍卫紧紧围困住,尽管奋力挣扎,但却依旧无法挣脱束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局势愈发危急而无能为力。整个场面一片混乱,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到令人窒息的气氛。
“皇兄,你收手吧!或许此刻停下,所有的一切都还有挽回的可能,还有转圜的余地啊!”皇上李修明满脸悲痛之色,眼眶泛红,声音因激动而略微颤抖着,他痛心疾首地苦苦规劝道。
站在对面的李修齐却只是冷冷一笑,那笑容中满是嘲讽与不屑:
“三弟啊三弟,你如此的心慈手软可绝非一个合格的君王应有的做派。这么多年来,若不是二弟在背后替你料理那些肮脏不堪、见不得光的丑事,又怎能有你今日这般安稳的皇位?哼,你如今倒是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来劝我了!”
“皇兄啊!你说得太对啦!皇上那么善良的一个人,怎么能让那些腌臜之事扰了心神呢?唉,可惜我呀,可没有皇上那般的仁心大义哟!你可能忘了,我生下来就是个专门给旁人制造麻烦的主儿。既然如此,倒不如由我亲自出马,将所有可能对皇上不利的人和事统统解决掉。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您这位皇兄喽!”李修泽一边说着,一边死死地盯着李修齐,脸上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李修齐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怒目圆睁,对着李修泽大声吼道:“哼!你不过是一介区区布衣罢了,既无权柄在手,亦无雄兵可遣,又能奈我如何呢!”
然而,面对李修齐的怒斥,李修泽不仅毫无惧色,反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只见他面带不屑地回应道:“皇兄啊皇兄,莫非您已经忘却了不成?想当年,众人皆尊称我为‘布衣战神’,此名号绝非子虚乌有、凭空捏造而来。虽说如今我手中确实并无实际兵权,但难道您不曾察觉到,仅凭借我自身所拥有的强大号召力,便足以撼动山河了么?”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之际,一直默不作声的儒王爷终于缓缓开了口。他先是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语重心长地对李修齐说道:“阿齐啊,即便你此番能够侥幸得逞,最终成功登上那至高无上之位,恐怕也难以逃脱谋权篡位之名。如此一来,不但会令这大好河山陷入无尽的动荡之中,更会使得黎民百姓饱受战乱之苦。所以,听王叔一句劝吧,切不可再行此等愚蠢之事了。”
听到这里,李修明也满脸失望之色。他强压着心头怒火,痛心疾首的说道:
“朕原本并不愿走到今日这般田地,然皇兄若一意孤行,非要与朕拼死一搏的话,那么朕为了南宴千千万万的子民,也唯有倾尽全力与你一战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