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您进去看看。”
“掌柜的您进去看看。”
“掌柜的您进去看看。”
每一句话就连最细微的音调都不曾改变,就如同最精致的木偶傀儡。
蛊?
洛书微微侧头听风者起身,眨眼之间就消失不见了却也无人阻拦。
二零已经推开了第一扇门里面的人不知为何没有回应。
洛书缓缓唤出了红柚红柚盘在洛书的指尖一见左旗就发出了一声尖叫。
左旗仿佛受到了什么重击似的猛地向后倒退一步洛书猛地弹跳起来踢向他的双腿。
之前左旗的腿受了伤方才的奔跑也不过是因为有蛊操控感觉不到痛苦。洛书暗道一声得罪,就要再让左旗彻底失去行动能力!
蛊人实在难缠,尤其是不确定是否能救回来的蛊人动起手来委实束手束脚。
洛书使了千斤坠猛地下坠一面警觉着四周,恰好避开一把暗器。
于是当即一个后空翻落在地上,盯着暗处的人影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枚银色的暗器
那是一片小巧的羽毛。
“哟,小羽毛”
洛书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下去,乍得一听倒像是成年男人的声音温柔甜蜜而暧昧,好像是用舌尖卷了这三个字,细细地品了,恋恋不舍地吐出来。
北冥羽突然打了个寒战,惊疑不定地止住了步子,看着眼前的洛书。
在方才的一瞬间,他全身寒毛乍起,好像胸口抵着一把尖刀。
洛书冷笑一声,“怎么称呼你?还是要扯着这张北冥羽的面具不放吗?”
北冥羽突然笑了,他伸手在而后一扯,周身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好像是全身的骨头被打断了然后重新塑起。
他双眼眯起,眉眼弯弯,慈眉善目。
“幸会,笑面菩萨。”
洛书拱了拱手,语气略带嘲讽,“好俊的易容功夫,就算北冥少主没有在外界露过面,竟然也做足了易容。”
北冥家把北冥羽藏得这么严实,竟然也能看得见真容。
倒是厉害。
笑面菩萨胡严笑眯眯地看着洛书,“洛掌柜的,久仰久仰。”
洛书歪了歪脑袋,“我很好奇,施己教的事情已经暴露,你么为什么还要为它拼命。”
胡严看着洛书,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掌柜的说笑了,您也知道施己教之前做过什么事情,在江湖上的评价又是如何,我们这些人不为施己教卖命,还有什么出路吗?”
洛书诧异地抬头看他,仔细想想,但凡是自愿进了施己教的人,还真是没有一个弃暗投明的。可是小清清和二青分明已经放了告示,若是施己教的教徒,能带来消息,也就从轻发落至于那些对孩子下手的,可以让他们走得利索点,免了皮肉之苦。
自古浪子回头金不换,有些施己教教徒入教之后并未被动用,或是一开始就是被坑蒙拐骗着入教的,这些人还没有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就算回来,也不会有人过多苛责他们,毕竟在无边的大海中,伸手去抓浮木,也是人之常情。
若不是被逼到绝境,又怎么可能会相信一个之前从没有听过的组织。
可是即使这样,怎么也没有人主动投降呢?
退一步说,这些人就算是不信武林,那此后游荡江湖也就罢了,已经知道施己教在武林人人得而诛之,怎么还上赶着送人头?
宿主,侠士被劫持了。
意识海那边传来二零的声音。
侠士和陪床似乎都陷入了昏迷,劫持的人正在向你的方向走动!
这些劫持的人正是那些消失的客人。
随着二零的声音响起,洛书也逐渐听见了细微的、越来越大的脚步声。
左旗已经爬了起来,站在北冥羽的身侧,双目彻底失去了神采。
洛书冷笑一声,“你之前冲进去,是为了下蛊?”
胡严笑眯眯地没有说话,便是默认了。
脚步声越来越响,暗处出现了隐约的人形,模糊的轮廓,安静到诡异。
楼梯与窗口被人把手,护卫被暂时拦在了楼下。
洛书漫不经心地将这些人一一扫过,轻笑一声。
“你以为,这些人,能奈何得了我?”
胡严笑得越发和善,“洛掌柜的的武功,我们这些人自然是比不上的,不过对上我们这些人,恐怕掌柜的也会受些束缚。”
“掌柜的,我们的目的只是这些人,反正这些人早该死了,也就是被几位神医留了一条命,给我也不碍什么。”
洛书越是愤怒,眉眼就越是柔和,笑容越是灿烂,此时他笑容灼灼,好似后院桃花,晃地人睁不开眼。
“这怎么行呢?我醉仙楼的人,你说带走就带走,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洛书将人一一扫过,“你要知道嘛,我是个生意人,还是个黑心的生意人,这一次,我的人你不能带走,你的人”
他拖长了尾音,似笑非笑。
“也要给我留下。”
胡严脸上的笑容带了丝冷意,“掌柜的,你要知道,我们这些人合力,你也未必讨得了好。”
洛书侧头,“我倒是很好奇,殷国的那个皇,究竟给你们许了什么好处。”
胡严淡淡道:“不劳掌柜的费心。”
他随手抓起左旗,双指间夹着一枚银色暗器,随着他的动作,周围所有的人也随着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刀n棍棒,齐齐横在了昏迷侠士和被点了穴位的陪床颈上。
“掌柜的,放我们走如何?”
洛书从袖子中掏了一根糖棍叼在嘴里,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不要。”
胡严冷笑着将暗器逼近,“那就休怪我”
话音未落,洛书突然蓄力一跳,像一只青色的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