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前提在，人类天花板不可能不让自己尝试。

到时不管成功与否，湿婆怨都得进八卦炉。

成了，那自然皆大欢喜，沧南彻底复活，自己得到炼化湿婆怨的丹药。

没成，那也无所谓，反正最坏的结果就是沧南到十年之期了，继续湮灭。

人类天花板把司小南封印一下，等自己实力提上去了，让她死一下，自然就跟韩少云一样摆脱控制了。

只不过比起成功要多等一段时间而已。

李长生正在推敲计划时，陈牧野渐渐缓过神来。

他忍不住侧头望了眼小队成员的方向，可他没有透视眼，只能看见身前的废墟。

转回头来，陈牧野一把搂住李长生的肩膀，严肃无比的再三确认道：“你小子跟我如实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能不能确认说的都是对的？”

李长生早就料到了陈牧野不会直接相信，或者说任何人都不会只因为几句话就相信自己。

他伸出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升起苍白火焰的双眼。

“凭这个。”

“你知道的，随着境界提升，不管是禁墟还是神墟都能展现真正的力量。”

“如今我已经能透过肉体直接看穿其他人的灵魂本质。”

“正因如此，我才能知道小南是克莱因境，知道她是诡计之神洛基的代理人。”

“知道你和沧南的大部分人，都是被凡尘神域构建出的‘假人’。”

陈牧野微微抬头，与李长生那燃烧着苍白火焰的双眼对视。

只是一瞬间，陈牧野的脑中就响起阵阵恶鬼的痛苦嚎叫。

他下意识的移开视线，同时再度震惊。

这小子还是这么邪性！

不但自己搞得跟凹凸曼一样，把呓语都锤杀了，能力还更邪乎了！

陈牧野心中飞速闪过李长生做过的种种事情。

虽然这小子性格怪异，做事邪性不讲道理，但却从未做过什么没有根据的事情。

这次也是一样。

他都能直接叫破自己和沧南的假死境地，甚至连自己怀里被阎王殿压制气息的湿婆怨都能说出来。

可信程度至少七成。

七成！

过半的概率！

陈牧野心中念头飞速闪动，最后再度看向李长生，极其正色严肃的重重点头。

“好！我信你小子！”

“去摇一位人类天花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