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自己选择表妹多好，一来是自己内心的想法，而输了之后如实的履行吐露秘密的赌注也算是加分项。

要是真赢了，就那张丑脸能够嬴的可能性还真不大，要是真赢了雨献忠很可能心情会差那么一小节，自己再拿秘密给他补上，不更能加深感情？

这不比那什么两头都能赢强多了，两头都能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两边都没有到达大赢的地步。

在这种造不成什么严重后果的地方，选择这个一开始就算是输了！

“我选择，表妹？”

可能是因为石瑞沉默的时间太长了，雨献忠正回过头来准备催促一番，已经有所改变的脸面向石瑞。

变了！如果说之前那张脸是丑到让人分辨不出男女，再加上那个比较平坦的胸部，自然会让人判断出这个人是个男性。

但现在这张脸可能是雨献忠嫌弃自己太丑微调了一下，加上了自己认为可能会让这一张脸颜值加分的点。

结果是更加偏向女性化了！石瑞简直是没有思索的就得出一个结论，这张脸的变动花费时间很短，所以说这才是他的下意识想法，他心里住着一个“女性”。

石瑞吃惊的表情让雨献忠有些不知所措，而且那声表妹喊的还有一些喜悦感，自己就调成这模样他也愿意看？

雨献忠很快就在瞳孔中找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眼神首先露出一点疑惑，然后恍然大悟，懊恼之色简直不加掩饰：“我是把我脸中好看的部分劣化之后调到现在这张脸上的，失算了！这不输定了！”

“咱可以重来，咱们打赌的时候不是指的就是刚才那张脸吗！”石瑞承认自己脑补了很多，脸上不由自主的带上了笑容。

还乱找理由找补，暴露了吧！小雨你呀，果然是个大美人啊！

“噫！”雨献忠很熟悉这个笑容，不过由于以前露出这个笑容的人都没有长这么丑，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这是求偶的信号：“我是个带……，我之前是个带把的，现在在宫中也有贴心人，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小雨说的对！”石瑞语气也很是认真，这件事情自然是人知道的越少越好，没人跟自己争了！

“大周九位皇帝已经有三位女帝了，各行各业，包括军人，女性占比各从三成到七成不等，看来你那个黄粱梦中还是颇为老旧那套！”雨献忠刹那之间换回了自己那张脸，看着石瑞脸上的痴脸叹了一口气：

“你有心气不想臣服于人是好的，但是幻想我是一名女性，然后在心里就有了借口，然后就觉得以后你肯定……是吧，上官是个大美人你就感觉心里舒坦不少了？

但是你得相信，我就是个男性，我用给你看看我泡在酒里的那玩意儿吗？你研究研究能分辨出来是从我身上掉下来！”

石瑞感觉自己被看透了一般，自己也期待他是个女性，除了那种龌龊的一见钟情，也有那种不好言说的小心思。

“受教了！”

石瑞弯下腰对他深施了一礼，感谢了他的当头棒喝。

“起来吧！”雨献忠颇为满意，他看出来石瑞确实真心明白了自己的教导。

“老师，你能让我看看那玩意儿吗？”石瑞没有起来，害怕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的纠结：“就当我想给您的宝贝换水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