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终究是有些显眼了。
陆巡还是选择低调一些,直接原地不动。
眼见着剑尖直刺过来,距离陆巡只有数寸距离,陆巡竟然还是没有任何动作,周围人等都直接发出了惊呼,侍女红霜更是想要收力。
却在这时,陆巡反而上前一步,直接拿左侧胸口抵住剑尖。
侍女红霜只感觉剑尖戳刺到了钢铁之上,再无寸进的可能,甚至随着陆巡上前一步,剑身都有些许弯曲。
陆巡又上前一步,直接逼得红霜连退数步,到了院落边缘。
浅浅也不想闹出人命,扶住侍女后,上前看了看陆巡胸口,连衣服都没破,顿觉无趣。
“小道士,算你厉害,洞箫是吧,等本姑娘梳妆出来教你。”
说罢,瞪了状似无辜的高泰明一眼,带着四位侍女,哗啦啦地又走掉了。
这三剑,终于算是告一段落。
陆巡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受到了段誉的热烈追捧:
“陆兄,好本领啊!你这指功,有点我段氏指法的意思。”
陆巡倒是坦诚了:
“段兄好眼力,我这指法还真是偷师了你们段氏的指法,书殿内有几本残篇,我经过管家同意后偷师了几招。”
段誉恍然大悟,也很惊奇:
“你说那几本?我还看过,平平无奇的样子,没想到,陆兄使出来,是那么,嗯,俊朗,不像父亲、伯父那样。”
高泰明自愿送了一下浅浅姑娘,这时候也过来了,听到段誉这话,直接乐了:
“看来我的苏子词是有着落了。誉弟,要么,你主动贡献一篇苏子词来,要么,我把这话转述给叔父,说你讲他一阳指指法不行。”
“污蔑!你这是赤裸裸地污蔑!你去说,苏子词断然是没有的。”
段誉还是有些怕他父亲的,但是这时候还是能硬气一下的。
陆巡这时候率先告饶:
“高兄,别别别,你说了这话,我还怎么在镇南王府借住看书,我给你想办法要到一首苏词如何?”
高泰明倒是想歪了,一拍脑袋懊悔道:
“早该想到,陆兄从中原来,定然是带来了苏子最新词作的,大理最有名的浅浅姑娘我都带陆兄看了,不如。。。?”
陆巡这是忍不住的,直接反问:
“高兄,你确定,这位浅浅姑娘就是大理最有名的?是靠剑舞出名的吗?”
高泰明有些尴尬,段誉倒是在一旁给了靠谱回答:
“浅浅姑娘声名前三还是有的,至于剑舞,之前还从未听说,今次得见,属实是值了,对吧,明哥。”
未等他人回答,段誉自己已经笑翻了。
苏子新词,陆巡是有,但是很多无法确定具体年代,窃出问题了麻烦更大,不如不窃。
所以陆巡的办法,还是去求段誉:
“段兄,小道会一些不正经的紫微斗数,想用一算换苏子一首新词,可好?”
段誉听到这可坐直了身子,命数第一的紫薇斗数他也曾听过,扶摇子陈抟学自纯阳子吕洞宾,后传于其弟子鸿蒙子,以二十八宿配合九宫星命,是天下罕见的可算王朝帝命之法。
华山一脉,传说不过就为求陈抟一算罢了。
苏子新词,听个紫微斗数的响,也不是不行。
段誉倒是信陆巡没有骗他,想想还是答应了下来。
万一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