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顺势把被子往他头上一罩,不顾此时衣衫不整,跳下床往外跑。
腿还没迈开两步,被庭昭麟一把甩回床上。
他的动作有些猛,床板与身体一接触,她被摔的七荤八素。
他又压上她,她收敛不住情绪了,又哭又闹。
庭昭麟不耐烦了,直接点了她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的同时口不能言。
她终于消停了。
他一把扯开她胸前那块碍事的布,跟着伸手去撩她的内裙。
大手往下一扫,俊脸变得铁青,他摸到了她的月信带。
她竟然来了月事......
想起之前她来北齐时在马车上弄脏坐垫眉目娇羞的一幕,他冷静了下来,自觉这次又伤害了她。
他扯住被子,盖住两人衣衫不整的身子,他抱着又哭抽抽的她,安抚,警告,“本宫这次饶了你,下回再让本宫看到那个男人的画像,决不轻饶。”
言欢想不通他为何又放过了她,闭上眼睛没有回应。
她好累,自从认识他,她的生活就没有平静过。
他夺了她的清白还不算,他要娶她,还要把她困在皇宫。
面对一众身份尊贵的皇亲国戚,她跪这个参那个,这种日子她一点儿也不适应,不喜欢......
庭昭麟侧着身子看向睫毛湿透的言欢,凑上去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得到她一个轻轻的哆嗦。
他没敢再有所动作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会失控如此对她,若不是她来了月信,这一回他应该已经再次得到了她,不过也意味着她以后可能再也不会理睬他。
眼下这次,不知道要何时才能哄好。
他轻轻一叹,只觉得内心又酸又涩,一股子难言的滋味溢满了胸腔。
言欢再次睁开眼睛,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她身上穿的整整齐齐。
室内的纸屑也不见了,仿佛先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做梦一般。
她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梳妆台旁,台面上放着一个她的木盒子。
好在庭昭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她用来回忆俞繁的,若不然估计都难逃被销毁的命运。
她伸手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些女儿家的小玩意,面人、风筝等。
她一一将之拿出,在最下面看到了那把鸾月匕首。
此物怎会在这儿?言昌钰和木婉儿为何未将之交还给俞家?
这样也好,她偷偷留着做个念想,必要时也能用来防备庭昭麟。
在深宫中她不能闹着上吊或者跑去跳花池,哪一样她只要做其一可能都会给言家惹来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