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
他没听错吧!
陈宴之何时成亲娶妻了?他怎么不得知?
饶是才智无双的容景,此刻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溪溪说她和齐木槿两情相悦?
又为什么陈宴之会说溪溪是他的妻?
究竟是谁在说谎?
还是他们二人说的都是实话?
这难不成还是两男一女三个人之间的爱恨情仇?
就在容景浮想翩翩之际。
陈宴之也未多作解释,他抬手示意部下搜了搜四周。
部下们搜寻了一圈,没再发现异样,他这才带着人马离开。
待马蹄声远去。
夏溪松了口气,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容景眼疾手快地伸出双手,稳稳地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别怕,别怕,你现在已经安全了。”
夏溪那原本苍白如纸的面容此刻依旧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霾。
她秀眉紧蹙,满含忧虑地说道:“今日虽然侥幸躲过这一劫难,将其暂且瞒过,但以陈宴之那人的性格和手段,定然不会如此善罢甘休、轻易放弃的。”
容景目光坚定:“他短时间内是不会再次寻来,待风声一过,我便带你去寻齐木槿。”
说罢拉着夏溪进入别院中安排妥当。
但他们不知,陈宴之离去途中,越想越觉得方才女子神态举止有些莫名的熟悉,已暗暗派人折返探查。
走进屋内,夏溪轻轻地坐在椅子上,微微喘了口气,稍作歇息。
而一旁的容景则静静地站着,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夏溪身上,似乎想要从她的神情和动作中探寻出一些端倪来。
夏溪察觉到容景那审视般的目光,忍不住觑了他一眼。
只见他剑眉微蹙,眼神深邃,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疑问等待解答。
见此,夏溪心里跟明镜似的,对于容景此刻的好奇八卦自然是心知肚明。
她清楚得很,容景最为好奇的无外乎两件事。
其一,便是之前陈宴之说过的那句“她是我的妻”。
其二,则是她曾经告诉容景关于自己与齐木槿两情相悦之事。
这两件事情交织在一起,让本就复杂的关系变得愈发扑朔迷离起来。
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狗血、羞耻。
对于这两件事情。
前者,她认为自己有必要出来解释解释,省的他胡思乱想,再给她身上安上一些狗血戏码。
至于后者嘛,那可是她的保命符,是她的筹码,她打算还是这么继续装下去、演下去的。
不到关键时刻,她可不会说出事情的真相的!
所以,对不起了!
她只能选择暂时瞒着容景了!
“咳咳咳。”
清了清嗓子,夏溪开口解释道:“我和陈宴之没什么关系,我不是他的妻,你可不要听他胡说,那都是他一厢情愿。”
“啊?”容景歪头,眼神空洞。
““啊”是啥意思啊?”夏溪不解,“是信还是不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