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阑珊。
繁星点点。
星辰似璀璨宝石,镶嵌于浩瀚天幕的之时,一座宏伟豪华的别墅静静地坐落在郊外。
别小看驴哥,这位深川的垃圾王,在这方天地里如同土皇帝般的存在,过着奢靡逍遥的生活。
他家里有四位如花似玉、风姿绰约的老婆,说是老婆,实则是姘头。
他没有跟她们领结婚证,就是能领证,他也不会领证,不想被证束缚手脚,这个不算太老的老头,就是一个精明透顶的老狐仙。
他对待这几位香艳女子,从未有过所谓的雨露均沾,每晚就像古代帝王那般通过翻牌子来决定谁能陪他共度良宵。
而且这驴哥,若是自家的姘头不能满足他侍寝的需求,他便毫不犹豫地走向外面的歌厅或者洗头房,寻找美女猎艳,他就是这样一个地道的土豪,被欲望和金钱驱使着生活。
这个夜晚,晚餐桌上摆满了珍馐美味,那些菜肴精致得让人眼花缭乱。
在这里,等级分明得很,只有驴哥和琴子能够坐在餐桌前享受美食,而做饭的厨师婆子,还有几个近身侍奉的马仔,只能在幕后忙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用餐,没有资格上桌与他们一同用餐。
这个世界就是那么势利,就是等级划分。
这看似平常的晚餐场景,却处处彰显着封建式的主仆关系。
顿顿吃饭,只喝茅台的驴哥,酒足饭饱之后,他的举动打破了略微沉闷的氛围。
他慢悠悠地从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打开的瞬间,一条金项链呈现出来。
那项链上的宝石闪烁着迷人光芒,每一颗似乎都在骄傲地宣告着自己的价值不菲。
驴哥此时眼神中透着讨好的意味,满脸堆笑地对琴子说:“亲爱的琴子,看这条金项链怎么样?这可是我精心为你挑选的,来,我给你戴上试试。”
琴子看到这条项链时,眼中瞬间闪烁起喜悦的光芒,毕竟女性对于美丽而贵重的东西总是有着本能的喜爱。
“谢谢驴哥,”琴子俏丽嘴角,微微上扬,乐呵呵地在驴哥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这一吻,像是一种交易达成的仪式,一种对于这份礼物的初步回应。
“我帮你戴上吧。”驴哥殷勤地说。
驴哥轻柔地为琴子戴上项链,然后拉着她走到镜子前,一脸得意地说道:“看看,我的琴子戴上这条项链多美,简直漂亮得如同仙子下凡!”
琴子望着镜中的自己,美丽的容颜在金项链的映衬下确实更加娇艳动人。
然而,她毕竟不是单纯的小女生,在滚滚红尘里打滚久矣,久经世故的她,阅男人无数。
琴子在短暂的欣喜之后,嘴角冷冷地一笑。
老于世故的琴子,不是傻子,也不是呆子,更不是瞎子,她心里明白得很,这个狡猾玩心计的老东西,平日里可是吝啬得很,哪会突然这么大方。
这突然而来的贵重礼物背后,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求她,以往也有这样的经历,她早已看透了驴哥的套路。
不过,她并不想主动去问驴哥,因为她心中大概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端倪,而且她隐隐觉得驴哥所求之事,必定有些缺德。
或者棘手,不好开口,就会屈尊,有求于人。
“琴子,哥想求你办点事儿。”驴哥一脸谄媚的笑。脸都快笑烂了,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期待。
就像一个等待审判结果的犯人,虽然在努力隐藏自己的紧张,但还是会被细微的表情和眼神出卖。
“我就说嘛,你肯定有事儿求我,才给我买一条金项链,要不然你才不会睬我。”琴子白了驴哥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埋怨和不满。
这就像是一种被欺骗后的本能反应,虽然在这个关系里,琴子本就处于一种附属的地位,但她依然希望得到真诚对待,哪怕只是表面上的。
“哪里哪里,我驴哥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不是什么薄情寡义的人。”驴哥笑呵呵地在琴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调笑道。
他试图用这种看似亲昵的举动来缓和有些僵硬的气氛,可这种方式却显得有些低俗和不尊重。
“滚滚滚,一边去,又想沾花惹草是吧?”琴子怒嗔着,嫌弃地一把拍开驴哥的手,直奔主题地问道。
琴子不想跟驴哥绕圈子,她知道驴哥的德行,所以直接切入核心。
“你怎么知道我沾花惹草,我这个人不近女色!”驴哥还在狡辩。
根据专家研究表明,当人想要隐瞒自己的真实意图时,往往会选择直接否认,哪怕这种否认是违背事实的。驴哥此时就是如此,他的生活作风他自己最清楚,可他还是妄图在琴子面前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你还好意思说不近女色,那天我再看着你去到歌厅去找那些小鸡婆,我把你那玩意儿给你割了!”琴子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威胁道,她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小火苗。
琴子用这种极端而直白的威胁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她在这个关系里不能像驴哥那样为所欲为,所以只能用这种话语来抗争。
“你割不了,我劲儿比你大,你就是舞刀弄棒,也打不过我。”驴哥依旧嬉皮笑脸,仿佛没有把琴子的威胁放在心上。
他这种反应,一方面是他对琴子的轻视,认为琴子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付诸行动;另一方面也体现出他的自大,觉得自己在力量对比上占据绝对优势。
“弄不过你?等你睡着了,我可以把你那个不听话的家伙,给你割韭菜一样割了!”琴子咬着牙说道,她的表情愈发凶狠。
琴子的这种愤怒不仅仅是因为驴哥的沾花惹草,更是因为自己在这段关系里的无力感。在这个以驴哥为中心的小世界里,她作为女性只能依附于驴哥,可她又不想完全失去自己的尊严,所以才会如此愤怒。
“你舍不得。”驴哥还在挑衅,他坚信琴子不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毕竟琴子和他有着一种复杂的关系,既有利益的牵扯,也有情感(哪怕是扭曲的情感)的羁绊。
“不会舍不得。”琴子坚决地回应着,她希望自己的这种坚决能够让驴哥有所忌惮,也对接下来的谈价钱,进行加码。
“好了,我们不要打情骂俏了,我给你说一件正事儿。”驴哥的脸色稍微正经了些,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有些半老的驴哥知道,再这样下去可能会真的惹怒琴子,他还有求于琴子,所以必须要进入正题了。
琴子翻了个白眼,双手抱在胸前,没好气地说:“看吧,来了,又想沾花惹草让我帮忙是吗?”
琴子对于驴哥的套路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她知道接下来驴哥要说的事情肯定和他的风流韵事有关。
驴哥略显尴尬地挠挠头,眼神闪烁,不太好意思地开口:“我看上了一个女孩子……”这简单的一句话,却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两人之间那种微妙的平衡,也预示着更多故事即将展开。
在那座豪华别墅的神秘氛围里,故事如同一出戏继续上演着。
“那个叫卡拉梅吧?”琴子像是一个敏锐的猎手,观察入微地问道。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看穿一切的犀利,仿佛驴哥的心思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驴哥听到琴子的话,着实十分惊讶,他那原本就不怎么聪明的大脑似乎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只能胡乱点头说:“你怎么知道?你真是冰雪聪明,跟我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驴哥试图用这种奉承的话语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慌张和些许尴尬。
琴子白了驴哥一眼,那眼神里满是不屑与厌烦,没好气地说:“我那天看你看着卡拉梅的眼神儿,带着钩子,色迷心窍,我就知道你对人家动了歪心思。告诉你,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儿,我做不了。”
琴子心里明白得很,她可不想卷入这种违背道德的事情当中,而且她心里还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呢。
她暗暗戳戳地想,我特么想勾引人家哥哥卡拉扬,你特么想勾引人家妹妹卡拉梅,总觉得心里有说不上来的别扭滋味儿。
这种微妙的关系就像一团乱麻,每个人的欲望和心思都纠缠在一起。
我特么要是成功勾引到卡拉扬,或者嫁给了他,你特么娶了卡拉梅,我们就特么成了亲戚了。
她可不想这样。
驴哥一听琴子不肯帮忙,着急地说:“亲,拉拉梅就是我的菜,我喜欢。”驴哥此时就像一个贪吃的孩子,看到了心仪的糖果,不顾其他只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