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场激烈的混战中,被算计的,被一群凶神恶煞的拾荒者和乞丐围堵狂殴的卡拉扬,他为了活命,他只能紧紧抱着头,极力护着自己的脸,把毫无防护的屁股暴露给那些疯狂的攻击者,任由踢打。
反正屁股上的肉够多,也不会轻而易举地踢打坏,也抗打。
在群殴的时候,面容沧桑的老拾荒者发出了可以杀人的命令。
这一指令如同恶魔的咒语,让原本就丧失理智的打人者们更加肆无忌惮,准备下死手。
一个长相猥琐、满脸胡茬的老乞丐,从他那破烂不堪的衣衫中抽出一把生锈的刀,眼中闪过一丝凶狠,恶狠狠地朝着卡拉扬砍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浓郁的香气袭来,一个身姿婀娜的女人如疯了一般冲了过来,声嘶力竭地喊道:“不要杀人!”
她的声音尖锐而凄厉,仿佛要划破这阴沉的天空。
正要挥刀的老乞丐愣了一下,举起的刀凝滞在半空,没有砍下去。
这一刀若是落下,卡拉扬必然命丧黄泉。
此时,女人冲那个发号施令的微胖老男人喊道:“驴哥,不可以杀人。”
被称为驴哥的男人冷笑一声,不屑地说:“琴子,没你的事儿,一边去,我今天就想杀人,过过瘾,这日子过得太特么闷了。”
琴子面露焦急,鸡贼地警告说:“驴哥,不要闹出人命,会坐牢的。”
驴哥却毫不在乎,张狂地叫嚷着:“坐牢,老子不怕坐牢,老子说了,我的干爹是郑洪钟,我就是进去,他也会把我捞出来的。”
驴哥这位垃圾王,在这一带称王称霸,一副专横跋扈地样子,什么都不在乎的黑老大形象,他貌似也很享受,滋润的样子。
琴子见驴哥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也不想戳穿他,一旦戳穿了他隐匿的真相,他会暴怒,闹不好真的会闹出人命,于己太过于凶险,她也是混江湖的老司机,什么都明白,就躲害趋利地冷笑了一声,试图让驴哥冷静下来:“驴哥,你不要给你干爹惹麻烦好吗?干爹也有政敌,也怕攻歼,地位不保。你如果把这个人杀了,惹出人命官司,干爹也会保不了你。我劝你三思而行。”
琴子过去是一个在滚过红尘之中打滚的坐台小姐,也有几分姿色,阅男人无数,后来被驴哥从里面搞出来,进行了包养。
听了琴子的话,脾气暴虐的老驴哥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短暂的思考。
片刻之后,他觉得琴子说的话有些道理,再说,他也知道自己的半斤八两,也不想搞得一团糟乱,更不想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微微颔首说:“也对,但是他今天违逆了我的命令,在我的地盘上抢食吃,死罪饶过,活罪难免,不要打死给,给我打残,卸掉一条腿都可以。”
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们听闻那诱人的许诺,眼中瞬间燃起了贪婪与凶残的火焰。
他们这群没有什么认知的法盲,宛如一群饥饿已久的恶狼,张牙舞爪地再次扑向了卡拉扬。
卡拉扬在这汹涌的攻击下显得更加无助,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他试图反抗,却无济于事,只能痛苦地蜷缩着,发出凄惨的呻吟。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渗出血丝,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这时,一个满脸横肉、身躯壮硕的家伙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翻找出了一根粗粗的棍子。那棍子在他手中仿佛是一件威力巨大的凶器,他挥舞着棍子,对着其他乞丐们大喊:“让开!兄弟们让开,我一棍子把他的腿打断,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他的声音粗犷而凶狠,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颤抖起来。
琴子见此情景,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用自己柔弱的身躯护着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卡拉扬。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焦急,对着那个手拿棍子的乞丐喊道:“你个二憨,手里没有轻重,把人失手打死,闹出人命官司来,就是给驴哥找麻烦。”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二憨一听这话,顿时不愿意了。
他梗着脖子,脸涨得通红,大声反驳道:“听你的,还是听驴哥的。”
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琴子,手中的棍子握得更紧了,似乎随时都要挥舞下去。
一直冷眼旁观的驴哥,此时冲二憨挥了挥手,示意他放下棍子。
二憨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听从了驴哥的指示,狠狠地把棍子扔在了地上,嘴里还嘟囔着一些不满的话语。
此时,看出一点儿端倪的驴哥,忽然间冷哼一声。
他那精明而狡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心中暗自琢磨着今天琴子的反常举动。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道理他这个老司机可是明白得很。
驴哥想到这一层,也不再藏着掖着,便脱口而出,且有些冒失地说道:“特么臭女人,你今天怎么使劲儿的保烂仔?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质问和不满,仿佛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驴哥说着,不等琴子回答,他冷冷一笑,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说道:“驴哥我也非常大方,只要你看上他,你说一声,就把小鲜肉留给你。”
他的话语看似宽容,实则暗藏着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