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怎样?”
沈兰心弯腰,用刀尖继续指着崔玉芬的鼻子尖说道:“你骂谁蠢货呢?”
“我,我就是说你,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婆母。”
“婆母是个啥东西?你儿子我都不想要了,会认你这个婆母。”
沈兰心把刀在手中来回晃荡,掐腰说道。
“什么,你,你说什么?”
崔玉芬满脸的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平日里又窝囊又笨的儿媳吗?
她不是一直对徐哲远痴心不改吗,怎么这会儿居然说不想要他了。
“我告诉你,现在吃你的,给我几天时间,我会还你。”
“但是,你要敢惹我,我就把你们全都剁了。”
“剁吧,剁吧喂鸭子。”
沈兰心一边说,一边用刀又在崔玉芬头上转了一圈,才缓缓放下手。
崔玉芬委屈巴巴的看着她,一句话不敢多说。
眼巴巴的看着沈兰心转身回屋,反手关上那被砸的破烂不堪的门。
结果,那门太破了,根本关不严。
只见沈兰心推了两下,那门依然来回晃荡。
气急败坏下,那女人抬起一脚:“砰。。。。。。”
门被整个踹飞起,在空中旋转一圈“咣”落在地上,溅起尘土飞扬。
人群顿时如风一般散开,崔玉芬也连滚带爬躲到了远处。
她现在脑子蒙蒙的,想不明白。
平日里那么老实蠢笨的儿媳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
回到房里,沈兰心看着炕上已经缓过神来的丫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个家实在是太破了,要啥没啥。
而这原主也着实是上不了台面,整个人又黑又瘦不说,长了一脸的大脓包。
沈兰心多年的行医经验来看,这脸上的脓包基本上都是痤疮并发了感染。
说到底是这原主的体内火气太旺,虚火上扬。
幸亏是自己这个医药双绝的博士现在占用了这副身躯。
这身体她是有把握调理好的,只是这家徒四壁,眼下首先要做的事就是活下来。
这原主的狗男人也着实是是个奇葩。
如果不是已经战死在外面,那只能说这男人实在太过于狠心了。
不管原主是因为什么原因嫁给了他,但毕竟孩子都有了。
就算是最基本的做人也不能这么狠心,扔下老婆孩子五年不管不问任人欺负。
现在眼下管不了那么多了,既来之则安之。
她不相信,凭着她的才华和智慧,会养不了一个孩子。
----至于那个狗男人,他若是死在外面也便罢了。
----如果他敢回来,肯定弄死他。
赣灵山边关要塞,两军对垒。
南风国冲锋大将军徐哲远站在队伍的最前边。
他身着一袭玄色战甲,甲胄上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每一片甲片都打磨得极为精细,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那战甲领口处,用朱红的丝线绣着精致的云纹,腰间束着一条宽厚的革带。
他头戴一顶精铁打造的头盔,盔顶红缨飘扬,脚下蹬着一双黑色的战靴。
身材笔直的骑在战马上,突然间打了个喷嚏。
一旁的护卫转过头看了看看。
“徐将军,你还好吗?”
“我没事,可能是昨夜偶感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