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息最疼的却是楚萱。
楚萱将拳头狠狠的砸在了左然身后的一刻树上,她只是想给他弄点轻伤,可不想伤他太重。
她从来就喜欢怜香惜玉,虽然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但最起码他此刻对她很好。
人在茫然,绝望的时候,即便是一颗救命稻草也要劳劳抓住。他就是那根稻草,她身边现在也只有他了。
“你怎么这么傻!”左然看着她流血的手吼道。
“用你管。”她白了他一眼,将手缩到衣袖中,转身就走。
“跟我回房中,我给你包扎伤口!”左然放低了声音。
“不了,你伤的也不清,自己处理下吧。”她头也不回,继续先前走着。
“你要做什么?”他的声音又柔了些。
“洗澡。”
左然有些尴尬,自己还在,她怎么就要沐浴,真是越发的大胆了,正想着,就听扑通一声,那位竟然没脱衣服,这么就跳了下去。
左然皱起眉头看着她,她这是在自虐吗!
一炷香的时间后,楚萱从水里爬了山来,看着左然,“我走了。”
“看你像个落汤鸡,换件衣服,收拾下,今晚就留在这里吧。”他道。
“好,这套袍子该换了!”她不想再看到他的任何东西。
二人进了屋子,“你有女人的衣群吗?”问出这话后,她觉得自己真傻,问一个大男人要女装,跟让公鸡下蛋没什么区别。
“有。”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