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今天中午在我们对九班的年级足球联赛中,本来已经5:2稳赢了,我们......”
“说重点,到底怎么受伤的?”一名高瘦的同学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班主任急促的声音打断了。
“黑社会看到已经大比分领先,不想守大门了,就同袁世清换了场上位置”
“说重点,崔成文你来说,还有谁是黑社会?”另外一名同学的描述再次被面部肌肉有点扭曲班主任打断,同时要求另一名同学来解释。
“老师,我就是他们说的黑社会,外号黑社会,他们多数时候叫我小黑,从不欺负同学。中午踢球时我和袁世清换了位置,由他去当守门员,结果我的一脚解围踢歪了,直接漏过去了,他在门线扑球时站位不好,一头撞到门柱,把门柱撞了一个坑,然后就晕倒了。”
小黑崔成文本再解释一下自己身份的问题,看看老师吃了火药的脸色,迅速说出事件经过,避免火药在自己的前面爆炸。
几番确认后,班主任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却没有好办法;受伤学生该做的检查已经做了,好在医生说没有发现大的问题,只是轻微脑震荡,剩下能做的只有等结果了。
“班长你通知他的五班老乡来照顾他吧。”
班主任说完转身去了医务室,准备再找大夫再确认一下受伤情况,同时决定如果明天早上没有好转或出现其他状况就通知家长。
病床上倒霉催的家伙就是我们的主角,在班主任刚到病房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过来,只是头部的疼痛和意识的偏差而没有睁开眼睛。
“生命科学、玄学及其他学说研究表明肉体彻底死亡后,人类大脑会自动回忆他生前的经历,直至意识消失。”
作为一名百岁老人,同时又是自己主动放弃生命的人,对死亡的过程有着自己独特的看法和研究;所以根本没把病房里的对话当成现实,认为这只是死亡回忆中的一个片段。
病房中场面是前世经历过的,而且记得相当清楚,自己因为这件事经过长时间身体的疼痛,还有同学嘲讽,同时自己的外号由原来的老袁变成了袁大头,这个外号也一直跟随自己几十年。
“还是继续完成自己的死亡回忆吧,然后结束自己的意识,走向虚无。”
病床上的袁世清没有被外界打扰,头部的疼痛也没有耽搁他继续奔向奈何桥。
1977年,在北疆省北部一个叫做农牧场的小村庄,日本翻译官的儿子袁向国和本地大地主女儿杜春雨完成了简单的婚礼;社会风向的变化让门当户对的两个大龄青年组建家庭,走向幸福,并且顺利在第二年生下一个男孩,也是就是主角的哥哥袁仕泽;出院时还幸运的在卫生院的门口捡回了一个女婴,相隔三天就实现了儿女双全,让整个家庭充满幸福和希望。
两年后的80年,一个不在家庭计划内的男孩,来到这个已经达到温饱水平的家庭。虽然计划生育政策再次强调了这个八零后男孩注定经历沧桑和曲折,新生命的加入还是给家庭带来更多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