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宴臣附在她耳边,“回头跟你说。”
娄乔这会真被他气着了,黑脸道:“本来我过来跟你们说我明天一大早起床就走了,怕你们起来太晚就特意跟你们说一声,现在我也不等明天了,今晚我就走 。”
临了还补充一句,“娄宴臣,太过分了!欺负一个四十五岁生不出孩子的女人。”
桑喜捅捅娄宴臣胳膊,示意他跟娄乔说些软话哄哄。
娄宴臣走过去,揽着娄乔的肩膀把她往门外送,“好了,不生气了,你要是看上我这边什么东西随便拿吧,主要是我想,我们要是生女儿,那也是当小公主一样养着,你见哪个小公主会跟你野外探险,在逃公主吗?”
娄乔脸色好看了些,回头对桑喜勾了勾手指头,“小公主不能探险,我觉得你老婆可以,走吧喜儿,到我房间来给你看样好东西。”
桑喜忙从坐着的床上下来,汲着拖鞋跟着娄乔往外走。
娄乔房间门口,娄宴臣被娄乔以女士话题谢绝男士入内为由给挡在了门外。
他每隔五分钟过来敲一下门,敲了六次后,门从里面打开,桑喜向娄乔道了声晚安,跟着娄宴臣一起回屋。
两人各退一步,房间里不是亮如白昼也不是伸手不见五指,而是在床头开了一盏小灯。
橘黄色的暖灯能照亮房间也不显得太刺眼,堪堪松懈了桑喜紧绷的神经。
娄宴臣伸手把桑喜捞进臂弯里问她,“小姑找你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给我看了她之前在各个地方拍的摄影集。”
“就这?”
“是啊,你以为小姑要跟我说什么?你为什么老在门外敲门?是怕她跟我说什么?”
娄宴臣道:“我能怕什么?你不是说明天还要早起去工作室吗?”
倒也是。
只是,桑喜还有一个问题。
“你刚刚提到的安德烈是谁?”
“这么八卦?”
“不能讲吗?”
“安德烈曾经是小姑的男朋友,两人分分合合很多次,小姑嘛喜欢自由,安德烈喜欢稳定,两人心里都有彼此,而安德烈一直在等小姑,他们隔几年复合一次,要不了多久小姑又提分手,我们都习惯了。”
桑喜笑,“这么说那安德烈还挺痴情的,小姑嘛,就有点渣了。”
娄宴臣微勾唇角,可不是嘛,要不然他家的狗为什么叫安德烈,忠犬一个。
低头,薄唇微启,“我不想聊别的男人。”
好吧。
“唔。”
“等一下。”
“怎么了?”
“完蛋了,我忘了给菜菜送吃的了,它今天吃东西了吗?”
“放心,仁叔会把它照顾的好好的。”
“那它明天见我肯定更不亲了,我答应它给它……”
“唔。”
“我现在不想聊其他男人也不想聊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