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就不应该想晾着夫人让她反省自己的错误,她那个古怪的小脑瓜里就想不出什么正常的东西,他为了脸面不去主动和她说话更是错了,他早在多年前在她面前就不要脸了,现在要那种东西有什么用,人家都开始交代遗言了,他要脸干嘛,简直活受罪。
库赞越想越生气,直接咬了甜姝两口才放开人,“不许胡说了,热潮期不怕的,我会照顾好你,结婚的时候你还说生死都要和我在一起,你舍得我跟着你一起死?”
甜姝伸手抱着库赞的脖子,把脸埋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乙姬王妃是去世了,人家还留下四个孩子,你呢?你一直想要孩子咱们还没有呢。”库赞抱紧了人叨叨个没完。
“还有,你作为小姨,姐姐留下的孩子你是不是也得照顾,还有你那姐夫,刚没了王妃,你再出事他们得多难受,甜姝,别说那种话吓我了。”
“呜……”甜姝想哭,又怕库赞凶她,用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出声,库赞捏住甜姝的下巴,轻轻用力让她松嘴,都要咬破了,夫人对自己也挺狠的。
“别哭,夫人,医生说让你情绪稳定。”库赞熟练的摇晃着怀里的人,“夫人最勇敢了,你忘了自己一个人勇闯海贼船,在众多海贼手里救了不少人鱼,伤的那么重都没哭过,现在是怎么了,咱们这不慢慢的在恢复吗,怎么会挺不过去呢。”
甜姝哽的说不出话,点了点头又摇头,当时她疼哭了……
库赞见甜姝心情好了不少,抱着人又说了几句甜言蜜语,然后把人放下,“饿了吧,中午的鸽子汤都炖到现在了,骨头都化进汤里了,喝一点,副官还送肉粥,有小菜配上吃,你等着我端过来喂你。”
“嗯。”甜姝乖乖坐好,她看不见呆呆的样子可怜极了。
库赞把一直温在一边的饭都拿过来,准备喂老婆吃饭。
病房外。
波鲁萨利诺手插裤兜和萨卡斯基站在门口不知道多长时间,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转身往护士站走,这个时候怎么看都不适合他们打扰。
两人带了一束鲜花准备来探病,听说库赞的夫人今天情绪激动又晕过去了,同为大将,波鲁萨利诺赖在萨卡斯基办公室不走,硬等到下班拉着人来探望。
萨卡斯基来过一次,他和库赞理念不和,同事间面子上过得去就可以了,互相不打扰,可波鲁萨利诺这个家伙无聊死了,人家老婆病了,你三番四次跑去看干嘛,还要拉上他?!
这家伙为了拉他来医院居然在他办公室剪了一下午指甲!怎么没把手指头剪下去!
萨卡斯基把花束交给护士,让她们帮忙送给库赞。
波鲁萨利诺刚走出医院忍不住感叹:“口哇以内~想不到那个大冰块学弟这么会哄夫人,真会说捏~”怪不得人家能娶到夫人,他们打光棍呢~
萨卡斯基:“哼!昏了头的家伙完全没有警惕之心!”他们在门外这么近的距离站了那么久都没发现,如果是敌人都死八百遍了。
“不要这样说捏~老夫还是很羡慕库赞有那样一个夫人捏~感情太好了。”
“哼!吃饭去了。”
“等等老夫啊,萨卡斯基!一起去吃味增拉面吧!”
“随便!”
“之后去红灯区看看怎么样捏~老夫好久没去了,小姐们都想老夫了吧?”
“想你的钱吗?”
“口哇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