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他说,"出大事了!"
"又怎么了?"
"有人在定王府发现了镇北大将军府的密信!"王庭说,"好像是..."
"是栽赃。"宋墨寒接过话,"齐王府的手笔吧?"
"正是!"王庭说,"现在满城风雨,都说定王勾结镇北大将军府余党..."
正说着,又有消息传来:齐王府也出事了!有人指认他们暗中收买朝臣!
"真是好戏连台啊。"宋墨寒冷笑,"两边都等不及了。"
这时,御林军统领带着人匆匆而来:"宋大人,陛下宣您即刻入宫!"
宋墨寒和林棠梨对视一眼,都明白:关键时刻到了。
大殿上,气氛凝重。皇帝看着手中的奏折,脸色阴晴不定。
"宋墨寒。"他沉声道,"你怎么看?"
"陛下。"宋墨寒拱手,"依臣看,这些都是有人故意为之。"
"哦?"皇帝来了兴趣,"此话怎讲?"
"定王府的密信,字迹潦草,明显是临摹的。"宋墨寒说,"而齐王府那边,指认他们的人都是无名小卒,显然是有人收买。"
"那你的意思是..."
"这是有人想搅浑水。"宋墨寒说,"让两位王爷自相残杀,坐收渔翁之利。"
"谁?"皇帝问。
"镇南王。"宋墨寒说,"他一直在暗中活动。"
皇帝眼中精光一闪:"你早就知道?"
"臣查案时就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宋墨寒说,"只是一直没有确凿证据。不过..."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信,"这个,或许能证明臣的猜测。"
皇帝接过信看完,脸色大变:"好个镇南王!居然敢..."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片刻后,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母后?"皇帝起身,"您怎么来了?"
"来看看。"太后说,"这朝堂上的事,也该有个了断了。"
说着,她看向宋墨寒:"你早就看出来了?"
"是。"宋墨寒说,"镇南王一直在暗中活动,就等着两位王爷相争。"
"难怪。"太后叹息,"这些日子,他一直没什么动作。原来..."
"原来是在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皇帝接过话,"好个镇南王!"
"陛下。"宋墨寒说,"不如..."
"不必说了。"皇帝挥手,"朕知道该怎么做。来人!宣定王、齐王、镇南王即刻觐见!"
很快,三人就在侍卫的带领下进了大殿。看到太后也在,都有些惊讶。
"参见陛下,太后娘娘。"
皇帝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可知罪?"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镇南王。"皇帝突然说,"你暗中收买细作,挑拨两位王爷相争,意欲何为?"
镇南王脸色大变:"陛下!这..."
"还不认罪?"皇帝将那封信掷在地上,"这是什么?"
镇南王看了一眼,顿时面如死灰。
"至于你们两个..."皇帝看向定王和齐王,"为了储位,不惜挑起纷争,成何体统!"
定王和齐王连忙叩首:"儿臣知错!"
"好了。"太后突然开口,"既然如此,不如就依老身的意思..."
众人竖起耳朵,等着太后的决定。
"立诚王为太子如何?"太后说。
满堂皆惊!诚王是皇帝最小的儿子,一向不问朝政,谁也没想到太后会提他。
"母后..."皇帝迟疑。
"诚王天性纯良,不争不抢。"太后说,"正适合为储。"
皇帝思索片刻,点头:"母后说得对。来人!宣诚王觐见!"
就这样,储位之争落下帷幕。镇南王被革去封号,定王和齐王也被降为庶人。
从宫里出来,宋墨寒长舒一口气。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林棠梨问。
"猜到了一些。"宋墨寒说,"太后一直没表态,就是在等合适的时机。"
林棠梨恍然:"难怪这些天,她总是问起诚王的事。"
"是啊。"宋墨寒笑道,"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回到济世堂,已是深夜。月光如水,映照在两人身上。
"累了吧?"林棠梨给他倒了杯茶。
"不累。"宋墨寒说,"能看到朝局稳定,我就放心了。"
林棠梨点头。